的,就要往王東來身上撲。
“你們放了我男人,孩子,我男人沒犯事,你們不能抓他。”
那衙役瞧見衛文繡哭啊,鬧啊,簡直就跟瘋女人沒什麼兩樣,她撲抓了幾下,因為用力過猛,頭上挽的髮髻也散了。
此時她披散著一頭髮絲,哭得一臉鼻涕眼淚的,著實令人厭煩。
“瘋女人,”那衙役皺眉十分厭棄的瞟了衛文繡一眼,隨即手臂一推,狠狠的將衛文繡推倒在地。
“繡,你咋樣了?”萬氏瞧見衛文繡摔倒在地上,蓬頭垢面的模樣,心裡一急,便喊了出來,喊完,她趕緊上前去將衛文繡拉起來。
王東來瞧見自個的婆娘哭死哭活的鬧,半點作用都沒有,急著道:“孩她娘,你趕緊回去給爹商量一下,你們老衛家祖上出過縣太爺,也算是官宦人家,你讓爹去衙門向縣太爺求求情,讓縣太老爺開開恩吶。”
王東來話落,只聽得王川海也哭鬧起來。
“娘啊,我不想坐牢,你一定要救救我。”
“娘,哇……”緊接著,王川河也哭鬧不止,他一邊哭一邊道:“娘,我不要被打板子,打板子很痛的。”
那領頭衙役,瞧見這一家四口哭哭鬧鬧,那瘋女人又阻了去路,一時就惱怒了。
他大喝一聲道:“哭啥,鬧啥,現在還沒到衙門呢,大人還沒打你們板子,想要哭鬧,等大人打了你們板子再說,都給我讓開。”
那領頭的衙役幾句話吼完,沒人再敢擋道上。
王東來父子三人被押上囚車,很快,那兩名衙役便趕車離開了十里村。
瞧完了熱鬧,眾人便都散了,各自回了家。
萬氏攙扶著自個的女兒,揪得心一陣疼,道:“繡,你甭光顧著哭,咱們趕緊的回去找你爹商量一下,讓你爹去縣衙求求情,再怎麼說,咱們老衛家也是出過縣太爺的。”
“嗯,娘,都聽你的,”說完,衛文繡便跟隨萬氏回了老衛家。
山神廟。
餘氏瞧見所有瞧熱鬧的村民都散了,才神色擔憂的走進屋子,她進屋就握住江氏的手,關切的問道:“嫂子,這是咋整的,那王家父子咋會上門來砸東西。”
聽餘氏這麼一問,江氏深深嘆了口氣,“哎!還能為個啥,老衛家的人不就是瞧上了蕖兒的錢麼。”
“因為蕖兒花了四十八兩銀子買你家地的事情,長燕娘就以為蕖兒如今有錢了,昨兒便挑唆老衛家二姑子上門來討要,蕖兒沒給,還將她們趕出了家門,一準是老衛家那二姑子回去通知了王東來,這不,今兒早上王東來便帶著兩個小子又打上了山神廟。”
江氏說完,餘氏便接過話,道:“這樣說來,還真是我家的錯,蕖兒花四十八兩銀子買我家地的事情,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
江氏瞧見餘氏有些自責,趕緊道:“春蘭大妹子,這咋關你的事情呢,你可甭責怪自己,這都是老衛家的人乾的,和你家沒有半點關係。”
兩人聊了一會兒,餘氏便幫忙餘氏打掃屋子,衛長蕖將小蘿蔔頭拉到一邊,替他處理臉上的傷痕。
小片刻時間之後,一片狼藉的山神廟被重新拾掇乾淨。
衛長蕖見時間不早了,就準備動身隨蘇成去醉香坊上工。
眼見家裡此刻的情形,鍋被砸了個稀巴爛,盤盤碗碗也全摔碎了,現下是沒發做飯吃了,今日衛長蕖是預備帶上江氏,小蘿蔔頭二人一起去鎮上的。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聽見餘氏對江氏道。
“嫂子,我瞧著,你家裡現在也沒法燒火做飯了,你也別嫌棄我家裡的飯菜不合口味,今日你就帶上蕖兒,羽兒去我家吃,趕巧了,我今兒早上做得有些多。”
“這……”江氏有些猶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