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見到衛姑娘了,甚是想念得緊,這封信乃是家母託我帶給衛姑娘的。”
衛長蕖垂目,伸手從宋禮學的手上接過信箋,然後拆開來看。
視線落在那些密密麻麻的小楷字上,衛長蕖一目十行的往下看信,只是越看到後面,她就越是不知該作何表情。
她果真是猜得半點沒錯,宋禮學要來給長羽做老師這件事情,卻是秦氏慫恿的,信上,秦氏說得如此懇切,言辭鑿鑿,若是她再婉言拒絕,就有些拂了秦氏的面子。
衛長蕖看完信箋之後,將手中的信紙疊成一個方塊,重新塞進了信封之後,勉強扯出一臉燦爛的笑,看著宋禮學道:“宋公子,教小頑童讀書,很是費神,很是費力的,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二,呵呵,”為了防止某爺吃醋,只能犧牲一下小蘿蔔弟弟了,雖然某隻小蘿蔔頭不是頑童,但是也只能當一番頑童了。
“不用再考慮了,只要衛姑娘同意,小生便留下,”宋禮學想都沒想,答應得十分乾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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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璟爺,吃醋了
衛長蕖見宋禮學言辭肯定,便不好再多作推辭。
笑了笑,客氣道:“難得宋公子不嫌棄長羽頑皮,既然宋公子願意留下來教長羽,我自是求之不得的,往後長羽的學業,就勞煩宋公子了。”
宋禮學見衛長蕖許口答應,心中釋然的笑了笑。
“衛姑娘不必如此客氣,長羽如此聰明可愛,能夠做他的老師,小生甚是歡喜。十里村山清水秀的,衛姑娘這宅子又建得別緻,小生能來此住上一段時間,也是一件幸事。”
“宋公子住得習慣就好,”衛長蕖客氣的笑了笑,詢問道:“宋公子,你既願意做長羽的老師,我自然是要付給你工錢的,你對工錢有什麼要求,儘管與我說就是。”
固然衛長蕖與秦氏的關係要好,但是與宋禮學任教的事情,卻是兩碼事,工錢自然是要發的,明知道宋禮學對自己有那方面的意思,衛長蕖更是不想再欠他什麼人情。
衛長蕖提到工錢的事情,宋禮學的神色又復有些哀傷。
難道是他不太主動?是他太過拘謹了?長蕖才據他於千里之外的。
想著,宋禮學挑著略帶哀傷的雙眼,視線緊盯在衛長蕖明麗的臉上,聲音略有些嘶啞道:“長蕖,咱們是朋友!”像是問句,又像是感嘆句,話音落口,宋禮學自嘲的笑了笑,不待衛長蕖開口作答,繼而又道:“索性我閒來無事,就想來教一下長羽,只是幫你一個小忙而已,你何苦還要與我提工錢的事情,要與我這般見外。”
幾句話說完,宋禮學的視線略微移動,正好與衛長蕖四目相對,他緊盯著衛長蕖那雙皓月清明般的眼眸,微微有些發愣。
本來還想對衛長蕖說:我這般心甘情願上門來做長羽的老師,難道你還看不出,我對你的心意嗎?
可是又害怕說了這些話,遭到衛長蕖的拒絕,宋禮學在心底暗自嘆了一口氣之後,才將心裡想要說的話,給硬壓回了嗓子眼去。
剛才那幾句話,說得著實有些傷情。
以往,宋禮學都喚衛長蕖一聲衛姑娘,而方才卻直接叫了衛長蕖的名字,可見著實是有些傷心,落寞。
衛長蕖見宋禮學的神色有異,只能笑了笑,道:“宋公子,我自然是將你當作了朋友,俗話說得好,親兄弟還得明算賬,你願意教長羽讀書,我心裡是感激不盡的,但是總不能讓你白花心思吧,提工錢這件事情,並不是與你見外,而是人之常情,理所當然之事。”
宋禮學聽衛長蕖如此說,心中稍微好受了一些。
他緩了緩心神,看著衛長蕖的眼睛,面上帶笑道:“索性教長羽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