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兩購下自己的桑果酒,心中一陣歡呼雀躍樂啊。
誰讓這王八蛋上次演戲誆騙她,她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誆騙他十五萬兩銀子,天公地道。
待顧惜昭幸災樂禍完,衛長蕖看了樊貞一眼,巧笑一下,道:“樊公子,這瑪瑙酒具有延年益壽之功效,可真是難得的佳釀啊,恭喜恭喜……”
衛長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樊貞轉了轉眼眸,將視線移到她的巴掌小臉上,凝視著她。
“多謝。”笑了笑,瞬間換了口吻道。
隨即,他目光下移,移到衛長蕖的腰間,兩道視線落在衛長蕖腰間那隻修長如玉的手上,覺得十分刺目,頓時,笑容沉在了嘴角。
“不謝。”衛長蕖輕笑著,與樊貞客套一番。
最後,不忘補一刀,“樊公子,可別忘了付銀子,那位大叔正等著你呢。”
一句話說完,衛長蕖心中賊賊偷樂。
再過片刻時間,十五萬兩銀子就到手了,她與顧惜昭四六分成,算一算,她也有九萬兩銀子,嘖嘖…。演一場戲就收穫九萬兩白花花的銀子,這還真是不錯。
衛長蕖最後一句話傳入樊貞耳中,樊貞緊盯著她的巴掌小臉,只覺得胸口處,有股氣血湧動了一下,似要衝上腦門。
他暗暗咬了咬牙,壓了壓,才將心中躁動的氣血壓下去。
“多謝衛姑娘提醒。”沉眉,語氣生冷道,說完,便輕輕揮了揮袖子,轉身離開。
待樊貞與方才主持競酒大會的中年男子走沒影之後,上官玉兒終於忍不住了,“噗”一聲,大笑出來,笑得前俯後仰。
“哈哈哈……蕖兒,你說說,那姓樊的王八蛋是不是很傻啊,哈哈哈……”
“哎喲喂,真是笑死本姑娘的,本姑娘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傻帽的人。”
衛長蕖……
顧惜昭……
兩人見上官玉兒笑得前俯後仰,險些笑岔氣了,不由覺得滿頭黑線。
這姑娘的笑點也未免太低了。
凌璟攬著衛長蕖,面容依舊淡然無波。
上官玉兒笑得如此賣力,卻絲毫未勾起璟爺臉上一絲一毫的波瀾。
足足笑了好一會兒,上官玉兒才捧著腹部,勉強收住了嘴。
看了看衛長蕖,再看了看顧惜昭,憋笑道:“喂,你們說,要是姓樊的那混蛋知道了,咱們是在演戲誆他的銀子,會是怎樣一個表情。”
聽了上官玉兒的話,衛長蕖略遐想一番。
道:“呃……這個,估計與不小心吞了大便,該是差不多的表情。”
默了默,又補充道:“或許,比不小心吞了大便,臉色還要難看幾分。”
“嘖,蕖兒,你形容得真貼切。”衛長蕖話音方落,顧惜昭晃了晃扇子,衝著她讚賞道。
“樊貞自詡聰明,不可一世,高高在上,估計從他出生到現在,還從未吃過如此大的虧,倘若知道今日競酒大會,乃是我們四人設的局,估計會氣得發狂。”
四人隨意聊了一會兒,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只見方才主持競酒大會的中年華服男子徐步走了過來。
中年男子走到顧惜昭的面前,駐足,微躬著身子,恭敬道:“東家,樊家大公子已經付了銀子,將那二百瓶瑪瑙酒取走了。”
“嗯。”顧惜昭衝著中年男子滿意的點點頭,“雲叔,你今天配合得很好,戲,演得很精彩,本公子重重有賞。”
聽了顧惜昭的話,中年男子樂得笑容滿面。
“多謝東家。”
一句話說完,顧惜昭未在多理會中年男子,他收回視線,瞥了衛長蕖一眼,含笑道:“走,小丫頭,隨本公子去分贓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