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徳矽兄,此道雖然艱難險阻,但是徳矽兄,有沒有發現,我們的的確確是在朝著西方行進,若是那士元言語的是真的!”蒯越說道此處就不再言語了。
那邊的蔡瑁也是安靜了下來,若是那龐士元說得是真的,走此般小道,可以直接越過江州防線,出現在江州和成都中間,那麼這個後果當真是進可以取成都退可拿下江州。
一旦此般成功了,成都被拿下了,那麼益州就半壁落入了黃射的手中了,到時候他蔡家和蒯家還有制衡黃射的能力嗎?現在的黃射已經對他們很是不尊敬了,呼之即來揮之即去,要是再讓益州到了黃射的手中,那個樂子可真的就大了。
更何況,別忘了,他們來到益州的目的是什麼?拖延住黃射,時間越長對蔡瑁越有好處,讓在襄陽之中的劉備有所行動,得到荊州州牧劉宗,只要把劉宗控制在手中,荊州才是他們的。
若是讓黃射輕而易舉拿下了益州,黃射再快速會軍荊州,一切可就晚了。
“異度,你是說?”蔡瑁眼珠子轉了轉問著蒯越。
“這螳臂雖然不可當車,卻也能阻其速度!”蒯越的話語代表了蒯越的態度。
蔡瑁笑了笑“我知道了!”揮了揮手,讓手底下的那些個斥候故意做睜眼瞎,讓過那落鳳坡之上埋伏的兵馬。就算那落鳳坡之上又埋伏又怎麼樣。他蔡瑁的軍隊也沒用多大的損失不是嘛。
“你不知道!”蒯越看著蔡瑁離開的背影心中嘆了一口氣說道。
蒯越和蔡瑁還真的是至交好友。兩家本就是世交。又同事了這麼多年,雙方早就是一條船上的了。
蒯越本不應該瞞著蔡瑁的,但是情非得已,他怕要是蔡瑁不答應中途會出亂子“徳矽啊,徳矽,劉表是你的妹夫,那個人同樣也是啊!”
蒯越搖了搖頭跟上了那邊蔡瑁的步伐。
蔡瑁的斥候軍,放棄了對落鳳坡的搜查。讓那邊的張任鬆了一口氣,我們的張任將軍可不是螳螂,就算是他也不是去阻止這輛數十萬兵馬的戰車,而是對阻止那個指揮戰車的人啊。
“來了!”張任的目光之中,荊州軍的中軍兵馬已經進入了落鳳坡了。
“將軍,這到底何人才是那黃射小兒啊!”張任的親兵在一旁小心的問道。
前來埋伏射殺黃射的事情,張任根本就沒有隱瞞自己的手下,可是那邊一路上來的荊州兵馬,如何能夠分得清楚呢。
因為一路之上都是在自己修路,自己造橋。那些個荊棘密佈,把衣服全都是夠拉得破破爛爛的。樹林之中溼氣又大,所以很多人都是脫下了頭盔。
黃射手中的兵馬,很大一部分的盔甲也都是從揚州出產的,揚州軍的盔甲,將校戰甲和普通兵甲的最大的區別就是在頭盔上面,帶著頭盔才能夠知道誰是將校,誰是士卒。
不說這個頭盔已經被取下來了,就算還帶著,那也得靠近了看,這都是為了保護那些個將校以免遭到像黃忠呂布這樣的弓箭術化玄的人的狙殺。
你說我大將還沒有來得及排兵佈陣呢,你這一箭給射死了我冤枉不冤枉啊。
揚州軍盔甲的謹慎性,讓張任皺起了眉頭。
黃射的中軍也又兩萬兵馬呢,要是從這裡面一個個的去找,那要到何年何月啊,一旦錯過,那可真的就完了。
好在似乎老天爺都在幫助我們的張任將軍,又或者說,我們的黃射童鞋,那完全就是花樣作死。
大軍都在行進之中,那些個將校即便有馬匹也因為路途的坎坷,不敢再騎了,落鳳坡地勢可以騎馬卻也沒有人提醒他們,就是蔡瑁和蒯越也是步行過去的。
唯一騎著戰馬的那就是我們的黃射童鞋了。
要是你騎的只是一匹普通的戰馬,那麼張任還能疑惑一下,莫不是傳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