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曉?”在半天前。這些個趙煒手下的將校文臣們,恐怕有一大半以上那是不認識錢曉的。
一個區區的千人將。在這些個能夠議事的校尉之中算個什麼東西呢?
可是今日他們卻是認識了,因為是他帶著王程的那些個兵馬回來的,王程死了,他卻活了。
就是如此,這些個議事的文臣校尉們,也沒有真正的把錢曉當做是自己人。只是覺得他運氣好走了狗屎運罷了。
你這麼一個走了狗屎運的人,不夾著尾巴做人就算了還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嘚瑟,那不是自己作死嗎。
“錢曉?一個走狗屎運的小子罷了,他能夠有什麼建議!”一個文臣在人群之中翁立甕聲的言語了起來。
“別這麼說啊!狗屎運那也是運氣啊,你看這個王程將軍都死了,這錢曉卻活下來了,若是沒有貓膩,那可真的是這個錢曉祖上冒煙了!”一個個的言語可都不是好話啊。
讓錢曉一邊聽著,一邊肚子之中怒氣直上湧。之前可能還有一絲愧疚的神色,而現在錢曉確實坦然了起來,這些個人,死有餘辜。
錢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上前了一步,對著那邊的趙煒抱拳言語了起來“回稟主公,末將還真有一計策!”錢曉對著那邊的趙煒言語了起來。
錢曉別的沒有,他卻是能夠知道這個趙煒到底想要的是什麼,不是雲南成,也不是那些個蠻族的小命,更不是讓雲南地區,安靜保民,他唯一想要的只是那些個蠻族手中的利器罷了。
“主公,我們當派出使者,與那蠻族交談,那些個蠻子無教化,可不知道這些個揚州戰刀的價值,若是能夠換取那些個揚州戰刀,卻不為一場美事啊!”那邊的錢曉對著趙煒言語道。
“什麼啊,就這些?”這趙煒麾下的文臣武將們,又開始潑著冷水了。
“若是這樣能夠行的話,剛才早就把那些個揚州戰刀換回來了!還需要現在商議大事?”一個文臣嘲諷的說道。
“就是!自己傻,還把別人當做是和他一樣的,若是這些個蠻族不知道揚州戰刀的價值,他們也不會來啊!”
趙煒也是皺了皺眉頭,這個錢曉當真是爛泥扶不上牆啊,若不是趙煒現在手中也缺少戰將楊超那邊還有過錯,不可賞罰不明,恐怕也輪不到這個錢曉作為一軍的校尉啊。
“哼,這只是末將計策的第一環!”那邊的錢曉看著這下面的一個個所謂的同僚嘲諷的嘴臉,錢曉心中滿是怒火啊。
“第一環?”趙煒有了一點興趣。
“這第一環,非是要去換那些個戰刀,即便那些個蠻子答應了,我們也拿不出這樣等價的東西來!”錢曉對著眾人言語到,那三千把揚州戰刀,價值當真的富裕一方的商賈也拿不出來的。
趙煒手中即便有錢也一時之間拿不到這些個等價的東西來。”這第一環,只是為了吸引這些個蠻子的注意力罷了!“錢曉對著眾人繼續言語道。
“王程將軍在時,我等就曾經思考過來,這些個蠻族好以往的蠻族不一樣。他們懂得軍陣。會用武器。手中更是有著鋒利的揚州戰刀,裝備精良,單單是蠻子頭領是斷然不可能有這樣的成就的!所以這蠻子的背後的人可就讓人尋味了!‘錢曉對著眾人說道。
眾人雖然看不起錢曉,卻也是知道這個錢曉說得還真的是真的揚州戰刀,在益州那可是有價無市啊,就算是在其他地方,也是價值連城,君不見。那土豪袁家父子,也不敢玩上數萬大軍的裝備也是一千一千的買。
這個原本窮的響叮噹的蠻族竟然拿出了三千把來,若是其中沒有陰謀,說出去都沒有人會相信的。
而能夠拿出三千戰刀,不聲不響的,那就只有可能是一個人了。
漢王劉莽!
眾人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