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會穿鄔夜雷的褻褲的。穿好了,卓如初趁機翻身,背對著鄔夜雷,閤眼睡覺。歡愛過後,他總是很困。
想著卓如初的身子貼著自己的衣服,尤其是他的那個銷魂的部位,鄔夜雷的兄弟又蠢蠢欲動。不過卓如初的身子可受不了再來一次了,鄔夜雷只好壓下慾火,老老實實地躺下從後摟住卓如初,把人緊攬在懷裡。
想他堂堂霆王,何曾會讓自己委屈?不過鄔夜雷只敢撇撇嘴角表示一下不滿,他可不想被這人點穴睡一晚。
在分開了七年後,兩人再一次緊緊貼在一起,躺在一個被窩裡沉沉睡去。在剛剛的歡愛中,卓如初有一刻覺得鄔夜雷沒那麼醜了,似乎跟以前一樣俊了。不過歡愛過後,鄔夜雷又變成了那副醜樣子。
不去多想自己這麼做是對還是錯,卓如初累了,要睡覺。而多年未曾舒慡過的鄔夜雷更是不一會兒就發出了鼾聲,似乎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睡了三個時辰,卓如初醒了,被熱醒的。習慣了山上的涼慡,下了山的他原本就怕熱,而現在身後還有一個火爐子緊挨著他,他更熱了,後背的衣裳都濕了。
卓如初挪了挪痠痛的身子,離開鄔夜雷,他一動,他身後的人便醒了。
睜開眼,鄔夜雷有一瞬間的怔愣,哪個膽大包天的敢跟他睡一張床!伸出手揪住對方的頭髮就要用力,而當那一片銀絲入目時,鄔夜雷瞬間清醒,手下意識地趕緊鬆開。接著,他又立時握住。哼!這人都是他的人了,還怕他作甚!
手指插入銀絲間,不怕熱的鄔夜雷貼了上去,哪知對方竟然躲開了!鄔夜雷放開那人的發,伸臂把對方攬進了懷裡,不悅:「我身上髒?那麼不願意挨著我。」
卓如初不理他,繼續挪:「熱。」
鄔夜雷的不悅頓時消了,手臂卻沒有放鬆,緊貼著對方:「你得習慣。」
「不習慣。」
「……不習慣也得習慣!」
股間極度不舒服的卓如初懶得與他爭執,想到今天練不成功了,他心下十分懊惱。
盯著他如雪的頭髮,鄔夜雷擰起眉心,問:「頭髮怎麼白的?」他可以肯定這人本該是一頭烏髮。是因為他嗎?
卓如初沒有回答,而是拉開腰間的手,準備起身。鄔夜雷稍用力,把卓如初重新鎖回自己的懷裡:「我還沒睡醒呢。」
這人就這麼不喜歡他?鄔夜雷突然很想知道自己和卓如初以前在一起時兩人間是什麼樣子。
他問:「我以前是你的男人?」口吻帶了自得。
卓如初蹙眉,翻身,鄔夜雷臉上的自得立時沒了,就聽卓如初很掃興地說:「我比你年長五歲。」言下之意,我不僅比你年長,武功也比你好太多,你何以能做我的男人?
鄔夜雷驚呆:「你比我年長五歲?」怎麼可能?這人明明一副比他年少了不知多少歲的模樣!等等!
鄔夜雷身子一動,壓在了卓如初的身上:「大天說我八歲上山拜師,你那時多大?」
「十三。」這人一定是被毒傻了腦子,他都說自己比他年長五歲了。
鄔夜雷的眼睛瞪大,想想哪裡不對。他問:「大天說我的功夫是跟你學的。」
「是。」卓如初不否認。
鄔夜雷的眼珠子快掉下來了,接著就不悅地問:「左柏舟那老頭不願意教我?啊!」後頸捱了一記手刀,鄔夜雷馬上爬了起來,遠離卓如初。心下恨得牙癢,今後別落在他手裡!
「不許對師父無禮。」卓如初的口吻冷了兩分,但還是解釋道:「你拜在師父門下,師父怎可能不願教你。你剛上山時身子不好,師父命我照顧你,那時我已出師,便帶著你習武,之後是你自己跟師父要求要跟著我習武。」
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