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濮森那幾個字。
“哈哈,小師弟,有了師傅的鑑賞印章,那蕭盛華這次非要出點血才行,就算你想便宜賣給他,他都不見得敢收下來。”看到了自己師傅蓋上了鑑賞印章,高存志不禁大笑著說道。
他們的師傅鄭老,在古玩文物界的名望,非常之大,只要是有點水平的古玩收藏家和文化人,都知道他們師傅的大名,一些收藏家,更是以有他們師傅的鑑賞印章為榮,同樣,一些書畫家也是如此,只不過,能夠被他師傅蓋上鑑賞印章的書畫作品,卻是少之又少。
鄭老擺手一笑,“小逸,別聽存志胡說,與蕭盛華毫無關係,完全是你這幅書法的水平,讓我們為之驚歎,產生欣賞之意,至於蕭盛華出多少,那就與我沒有關係了。”
“多謝師傅。”陳逸向著鄭老彎腰一拜,能夠蓋上他師傅的印章,無疑是他的書法水平得到了師傅的認可,被蕭盛華拿到後,掛在書房之中,恐怕所有人都會為之震撼,不僅僅震撼於他書法的水平,更會震撼這幅書法,得到了他師傅鄭老的鑑賞印章。
鄭老笑了笑,毫不在意,“不用謝我,要謝就謝你自己的努力,讓你的書法水平,達到了讓我為之驚歎的地步,同樣,你所畫的這些畫作,也絲毫不差,希望你繼續努力,他日在書畫界,你絕對會成為近現代唯一一位書畫大師。”
“師傅,我並不奢望自己能成為大師,只是書法和畫作,能夠寄託我的感情,不過我一定會努力,創作出更好,更能融入我內心情感的書法畫作。”陳逸點了點頭,想要成為王羲之那樣的書法大師,或者是顧愷之那樣的繪畫大師,非常艱難,更不用說要成為書畫雙方面的大師,不過,他並不會放棄。
只是成為大師,並不是他一生最為重要的事情,陪伴自己的妻子,陪伴自己的父母,這才是他最需要去做的。
“不驕不躁,這才是最難能可貴的,你能夠清醒的知道自己最需要什麼,比起那些所謂的書畫名家來,境界高了不知道多少,做為你的師傅,我只能為你加油,而不會去指揮你該如何去走,因為那樣只會讓你侷限於我所畫的圓圈之中。”鄭老欣慰的點頭一笑,然後緩緩的說道。
陳逸心中有些動容,隨著在古玩行裡的時間越來越長,他對於現代文化界的瞭解,也是越來越多,有些師傅,可以完全把徒弟當成了他的複製品,指點著徒弟所需要去做的事情,所需要達到的目標。
那樣所誕生出來的徒弟,只是一個木偶而已,不需要去思考他下一步如何去走,因為師傅已經為他們安排好了。
“師傅,依然是那一句話,能夠成為您的弟子,這是我一生最大的榮幸。”陳逸向著鄭老再次一拜。
“小逸,我們彼此彼此,好了,不需要再這麼客氣了,你這一幅書法,寫了快二個小時,在這樣的速度下,所寫出的書法,水平卻是如此的高,實屬難得,好了,先把這幅書法放在這裡,我們去客廳,至於裝裱,就讓蕭盛華去做了,相信他不會虧待這幅書法。”
鄭老笑著說道,二個小時,寫了一千二百多這樣水平的小楷,可以說是非常罕見了,之後,他看了看上方那幅毫無神韻的書法,接著說道:“至於這幅書法,我會繼續研究,一旦有訊息,會通知你們,你能夠在這幅書法中領悟到如此水平的小楷,絕不是空穴來風,想必其中一定隱藏著秘密,現在,我們去吃飯。”
隨後,幾人來到客廳,一邊吃飯,一邊交流著書畫知識,其中對於陳逸作品的討論,自然是最多的。
吃過飯後,陳逸等人告辭離去,那幅他所臨摹的黃庭經和其他一些古玩,都是帶了回來,至於那一幅毫無神韻的黃庭經,以及那一卷張飛菜譜竹簡,則是被鄭老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