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方恨水的神色頓時一沉，他總算是知道殷紅鳶推薦三人是什麼意思了。
除了蕭斬是他的人，另外兩個雖然不是他的人，但卻早就已經被他提前收買了！
這三人之間的對戰只能算是做做樣子而已，四人輪番激戰，在他們互相面對的時候打上一場然後一方主動認輸，幾乎沒有消耗什麼力量，等到面對顧誠時再全力出手，名義上是一對一，看似公平，但這麼一來，顧誠其實打的是一場車輪戰！
殷紅鳶敢當著葉武昭的面玩弄這些小手段不是因為他膽子大，而是他摸準了葉武昭的脾氣。
對於手下之間的爭鬥，葉武昭從來都沒有制止和放在眼裡過，只要他們別影響到整個靖夜司便可以。
而且葉武昭雖然很喜歡用絕對的力量去解決問題，但這卻並不代表他沒有一丁點的權謀手段。
靖夜司權利分散太廣了，他手下這些指揮使若是全都一片和氣，四人一條心那才叫恐怖。
他們四人之間有爭執，有矛盾才是好的，當然這個爭執和矛盾要在他葉武昭的掌控範圍之內。
方恨水當即冷哼了一聲道：「殷紅鳶，你在這裡玩弄這種手段有意思嗎？」
殷紅鳶反問道：「我玩弄什麼手段了？怎麼，小輩武者之間的切磋知難而退不是很正常的嗎？難不成非要雙方打的頭破血流，同歸於盡才合你的心意？」
方恨水還想說什麼，顧誠卻是忽然道：「按照殷大人的說法，我們四人當中只要有人能夠把另外三人全都擊敗，贏得三場便能夠拿到去天書大會的資格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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