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極大的較量一般。
表面上看起來他倒是沒多大變化,其實背後都微微有些溼了起來。
等整個人徹底放鬆下來之後,他這才有精力仔細觀察這兩個募然出現在牢房的人了。
只是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對方憑空拿出竹椅坐下的那一幕,這讓君湛然也不由的微微抽了抽嘴角,不過這些都是小問題,最讓他在意的是對方是如何不引起一絲動靜來的這裡,來了又有什麼目的。
他可不認為憑現在的自己有什麼讓他們窺視的,一個被囚禁的皇帝,嗤~
那麼,君湛然雙眼微微一閃,想到了剛才這個小孩說到的自己跟少硯長得很像,那麼他們來這裡就是跟少硯有關了?
思及此,靈活的大腦讓君湛然想了很多,卻也徹底冷靜了神色,“閣下現在可否說明來這裡的為何了嗎?”
在他看來來人是友不是敵。
安小墨已經調整好了坐姿,聞言直接抬頭答道,“哦,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來看看你而已。”
多麼簡潔明瞭的回答啊,簡潔明瞭到君湛然完全被噎住了。
這回答明顯不按節奏來啊?!
君湛然頓了頓,“那你看的怎麼樣?”
“不錯,至少你跟少硯真的長得很像,我可以肯定你的確是他的親生父親了。”安小墨背靠著赤皇胸膛,甩著兩條小短腿幽幽的說道。
在君湛然額頭爬滿蜘蛛絲的時候,安小墨突兀的話頭一轉,“不過我現在好奇的是,按理來說五年前你就應該被捉了,他們怎麼可能不殺你只是單單將你囚禁在這裡?”
說著這話的時候,安小墨完全沒有想過他面前的可是一個皇帝,對著一個皇帝說著對方什麼不殺你說的這麼順溜,那心得有多大啊!
不過君湛然顯然不會在跟他在這些小細節上計較,更何況他如今的處境也沒有給他計較的資格,所以安小墨話落的時候他僅僅只是輕輕的嘆了口氣。
在安小墨疑惑的看過來的時候,君湛然開口了,“你應該是少硯的朋友吧,既然如此,告訴你原因也就沒什麼問題了。”
“朕年輕的時候曾經服用過一種名為血靈芝的靈藥,血靈芝在融入人體之後會帶給人意想不到的好處,而且隨著時間的增長,血靈芝更是可以讓服食人血液中充滿淡淡的靈氣,在這種情況下,旁人如果飲用了朕的血液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說起這些,君湛然的神色甚至是平靜無波的,完全沒有一點點觸動。
“那些異獸人將我關押在這裡,每個月都會來取一些我的血液,相當於將我當成了血液貯藏室,所以才沒有殺了我,必經殺了我可就什麼都沒有了,留著我還能給他們帶來好處,哪種選擇更有利自然是一目瞭然了。”
君湛然說完了,安小墨手指都不自覺的放在嘴邊咬住了,放學神馬的太兇殘了,難怪對方看著臉色慘白慘白的,整個人氣色看起來都難看的要命,原來是血給放的啊!
如果是別人也就罷了,可眼前這人偏偏是少硯的親生父親。
按照前不久少硯提起君湛然時微動的神色,以及君湛然前不久聽到少硯的名字時激動的神色,想來他們父子之間的關係應該是很好的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看著少硯的親生父親在這裡活活受罪,他真有點看不下了怎麼破?
要不然……直接將他帶出去?!
就在他琢磨的起勁的時候,赤皇略低沉的聲音驟然地響起,“不止這樣吧?”
明明用的是疑問句,但是赤皇的神色卻是一派肯定,看向君湛然的神色平淡到讓人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但是君湛然卻是渾身一震,因為在他的角度來看,這個銀髮男人投向他的視線簡直犀利到好似將他從外到裡完全看了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