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啤酒,謝謝你了,龔淨夏。”
“不會。這有餅乾、零嘴可以邊聊邊吃,我還……”喜多難得賢慧周到的表現一下。
“好像小孩子野餐一樣,”唐藹霞大剌剌的插口道,“抱歉,可不可以幫我換杯茶,我不想喝咖啡。”
喜多臉黑下來,“可是你剛剛不是……”
“喜多,那就幫藹霞換茶,她今天咖啡喝得夠多了。”艾默棣不讓她辯解,“快去。”
喜多嘀嘀咕咕轉頭要去泡茶,才走幾步,難伺候的莊明慧也找麻煩。
“這柳橙汁怎麼好酸……”
喜多咬牙不吭聲的往廚房走,艾默棣這大壞蛋竟然都不管管他朋友,任由她被指使來指使去的,以前他對她的總總好,溫和體貼善良……現在感覺起來好像不是真的。
幾分鐘後,她氣怒地換上一壺烏龍茶,外加一罐果糖。“要多甜,你自己調。”她特別衝著艾默棣瞪視,想看看他會不會有絲毫內疚,可是沒有,他竟然也目帶凶惡的看著她
自己有做錯什麼嗎?他要這樣翻臉無情?心情惡劣透了的喜多根本不再有心思管客廳裡還有兩個很難搞定的女人。
莊明慧正待發作,看看旁邊的人表情凝重,只得惱怒的自己加果糖,不小心倒太多,結果柳橙汁甜得無法入口,又不好表現出來。
“默棣,我不喝烏龍茶的。”唐藹霞喝了兩口,也放下杯子盯著茶看。
“對了,我忘記說,不好意思。”艾默棣輕言細語的對她說,一轉過頭,“喜多——”
“那可不可以請你們一次說清楚,我又不是咖啡廳裡的服務生。”下午原有的好心情現在全毀了,喜多從不多愁善感的開朗個性狠狠的被艾默棣攻破罩門,她嘔死了。
艾默棣皺眉,硬扯著喜多到廚房去。“藹霞喝金萱,她上次自己放了一罐在這裡。”
“早說不就好了,看我白忙很有趣啊?”
“這是你的工作,招待人家應該客氣一點!”
“不滿意,你自己去招呼好了。”喜多也不忍氣吞聲。
“別忘了自己的本分!”很衝的,他丟下句狠話。
她不敢相信,他——他真的這麼說
本分,好,很好!他是老闆,她是員工對不對
見喜多眼裡寫滿了驚愕與控訴,以及更多受傷的感覺,艾默棣隱隱不忍,欲言又止,後悔自己話說重了,可是一想到下午他的所見所聞,指證她這一切可能都是做作造假的,遂又沉下臉。
“東西弄好儘快端出來。”他雪上加霜,冷聲吩咐道。
哼,全部都是一群討厭鬼!喜多故意粗魯的弄出劈哩咱啦的噪音,顯示她很不爽。
她很清楚那兩個女人是龜毛兼故意找麻煩的,尤其是莊明慧,說不定就是幫阿雅來給她難堪的。
那她何必還這麼熱臉貼冷屁股?喜多記仇的決定不把辛苦半天的核桃派端出去便宜他們,留給自己享用。對付小人很簡單,可是最讓她在乎、最難過的卻是艾默棣冷言寡情的神情。
難道他只是看她無依無靠的才隨便逗弄著玩?如果真是這樣,那她真的沒有識人之明瞭,也對人性感到徹底的失望。
最後再幫莊明慧送上一杯冰開水,喜多終於可以坐下來納涼了。幸虧有兩位男士在場,不然她們的折騰一定還不只於此。
他們四人聊最近的股市、經濟景氣,喜多根本插不上話,她送完飲料就呆站在一邊,既沒有人招呼她參與,她也覺得格格不入,索性自己到吧檯看漫畫。
艾默棣談話中頻頻矛盾的用探索目光看她,但是喜多沒注意到。
莊明慧瞧見了,似試探又像開玩笑,“艾老大,你這個助理好像挺大牌的,像阿雅以前都會和我們聊聊,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