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萌懷都沒什麼活法了,這個皇宮裡就是木雞雞和我最能玩兒到一起了,皇叔你去和皇兄說說好不好?”實在不行的腦袋朝著他皇叔的肩頭一靠像是孩子仰仗父親一般的模樣。
對於太叔萌懷來說,所有的事情都是表面上看去的那麼簡單,但是事情並不是表面上的意思,讓他這個單純的十五六歲的孩子來說真的難以理解其中的奧妙。
太叔邪桑嘆氣一聲笑了笑拉住了萌懷的雙手在手中,看了他一眼道“別這麼的唉聲嘆氣,你要知道木雞雞不能出來並不能代表著你沒有玩伴,可是知道?”
木雞雞不能出來並不能代表著你沒有玩伴,這一句話在太叔萌懷的腦海裡反覆的斟酌了許久,但是終究的不能讓他想明白,也許他的腦子結構太過簡單了,一臉的茫然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木總管是被禁足了,可是你並沒有被禁足,這偌大的皇宮來去自由便是你的權利,這回可是知道?”
來去自由?
太叔萌懷想了想終於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臉色讓太叔邪桑的心情好轉了起來“皇叔,呵呵謝謝皇叔了”心中欣喜萬分,原來並沒有這麼的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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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巴掌說真的打下來火辣辣的疼痛,半張臉都浮現出了五個鮮紅的手指印,簡直如毀容一般,木雞雞伸手一模,嘶——尼瑪的鎮痛!
心中把秦如月咒罵了一邊方可心中舒坦了一些,回宮自己的寢宮還是這裡舒服,尼瑪的剛開始聽到狗皇帝要懲罰自己,原本想著自己又要倒黴了呢,沒想到結果還是蠻不錯的。
親皇殿裡的一個小太監拿來了不少的煮熟的雞蛋,木雞雞用著布裹上一顆雞蛋開始在臃腫的臉蛋兒上開始揉捏讓淤血散的更快些。
一個人躺在藤椅上閉目養神的單手拿著雞蛋在臉上輕輕的揉啊揉啊揉啊的,還挺舒服的。
哎,這一巴掌能夠休假十天,算是划得來吧,這叫做帶薪休假!
荷花儼然已經凋謝,池水總的荷葉在水中像是沒有了生命一般安靜的流淌,偶爾的會有一片片的樹葉自空中飄落下來輕然的打在上面再次的泛起陣陣漣漪,宮中還是依舊那麼的匆忙,宮女太監依舊是一樣的命運,時間飛逝。鼎盛的陽光夕陽西下,一路的紅燈照亮了夜色中皇宮的每條道路,每隔一段路程就會有專門存放蠟燭的看臺,小巧玲瓏的建築彷彿是蠟燭的一個棲身之所,四周三面都是用厚厚的紙糊起來,上面畫著各式各樣的花卉和不同的鳥兒,在微微燭光下各位的朦朧的美。
求粉一陣吹過,有些乾枯的樹葉和地面發出摩擦的聲響,門口兩人站崗,房門吱呀一聲開啟吳三從裡面出來反身而去再次的把門給輕輕的關上,書房裡的燈還在點亮著映襯著屋子裡的兩個俊朗一般的臉龐,神采不減的彼此談論著什麼,彷彿是在交心的兩個人。
“皇叔,竹雅清居的事情查的怎麼樣?”太叔納修從書房的後面端出一壺酒來到了太叔邪桑的面前,兩人有意把酒言歡的模樣。
太叔邪桑正在觀察者這裡的一切看著幾人高的書架上擺放著的各種各樣的書,聽到竹雅清居的事情他輕然的一笑彷彿是一種嘲諷的味道,轉過而來看了一眼自己的皇侄兒道“要說秦城嶽這個老狐狸還真的有些狡猾,哼,侄兒你還要多費血心思才行啊”
太叔納修額頭一皺問道“皇叔,就連你也未曾查處絲毫的問題?”倒是讓他有些驚訝了。
竹雅清居按說是前幾年在京城附近開起來的館子,不用說大家都心知肚明知道這是個什麼去處,只是到了後來有些事情變得有些蹊蹺,對於竹雅清居一直都未曾查探出關於其背後老闆的任何訊息,所以當即的太叔納修就命令太叔邪桑皇叔追查這一件事情,只是到了如今,前幾天竹雅清居的一場決鬥中,他才從一些蛛絲馬跡中打探出其中有當朝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