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呢,一切都得靠自己啊!”
“你還在我跟前說條件不好,”王焱豔白了她一眼道,“他跟你在一起出生入死,共同歷練,你還敢說你條件不好。”
“這有什麼用嘛,我現在就是不知道他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
“這事兒吧,不管他是裝糊塗也罷,真糊塗也罷,根兒還是在他媳婦兒身上。她要是有容人之量,我們哪還至於這樣點燈費蠟空勞氣力。”王焱豔沒好氣地說道,“你就看看她剛剛知道新之的時候那樣子,簡直了,這黑槍峰地皮都差不多被她刮掉一層了。”
“我當然知道根兒在哪裡,可是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做了。那丫頭都到塀京了,手還能伸這麼長!”
“你都忍了這麼久了,又何必急於一時呢。”王焱豔道,“況且,有一個人,倒是能對付那丫頭。”
“誰?”
“你們那位芮三小姐啊。”王焱豔冷笑道。
“芮……芝……冉……”雪凝霜沉吟著。
“兵圍崕城,敢孤身一人來應龍城找我,她這個人,平素裡行事作風都是膽大妄為,沒頭沒腦,可是唯獨在愛情方面,能一針見血,搔到癢處。關鍵時刻,可助我們一臂之力啊。”
“可她現在人在塀京,難不成再想法讓她回來?”
“你既然入場的時候就選擇了靜觀其變順其自然,為何這個時候又按捺不住了?她回來也罷,不回來也罷,什麼都不做,比做錯好。‘夫唯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
雪凝霜嘆道:“你的智慧不亞於瓊娥那丫頭啊!”
王焱豔笑道:“彼此彼此。”
兩人一邊養魂,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忽然王焱豔收到傳音,查閱之後,忙忙地對雪凝霜說道:“不行了,我得回去了,大傻子不會帶娃,這麼晚了還帶著他玩兒,不知道叫娃睡覺,沒頭沒腦的東西。”
“嗯,我跟你一起回去。”雪凝霜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