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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只不過是換了個物件,她也自動送上門來了,雷斯特卻老是拿那種調侃的眼光瞄她,臉上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寫著,看你一個人怎麼玩!
老是這一句!
什麼跟什麼嘛,明明是他自己答應要和她玩這個遊戲的說,為什麼現在又任她一個人唱獨腳戲,連個銅鈸胡琴來伴奏打拍子的都沒有?
是啦、是啦!只要她一開口,無論是吃飯、看電影、逛街或上夜總會,雷斯特總是很“守規則”的從不拒絕她,但問題是,就只是這樣而已並不夠啊!即使吃頓飯、聊個天,他都有辦法從頭嗯嗯唔唔到尾,讓她覺得好像是在對著一道牆壁吃飯或自言自語似的。
要嗯嗯不會到廁所去嗯,對著她嗯什麼?難道她長得一副馬桶臉嗎?
總而言之,現在這種情形在旁人看起來,說是朋友一起吃飯聊天也可以,但若說是男的不情不願的被逼來似乎還更貼切一點,更別提從一開始到現在,他從未主動提出任何邀約,像這種狀況,說他們是外遇?
去!誰信哪!說她在倒追他還差不多一點吧!
真是教人越想越嘔,都是那個傢伙,他到底有沒有搞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呀?他們不是在玩外遇遊戲嗎?怎麼變成男女追追追的遊戲了?
就因為她不跟他上床嗎?
但為什麼一定要上床呢?就不能感情稍微出軌一下下就……咦?不對,她也沒打算感情出軌,她只要……要……要……好嘛、好嘛!她承認,這樣真的一點也不像外遇,可是既然只是玩遊戲,有必要計較那麼多嗎?
然而,這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卻小氣得要命,不但計較得很,而且還超級狡猾的,平常對她是愛理不理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就差沒有癱下來讓她背了!
可就從那次親吻開始,只要一有肌膚相親的機會,他就會好像不小心觸動了防衛機關,立刻像變了個人似的反過來使盡渾身解數誘惑她、挑逗她,如果她抗議、她拒絕,他便會以他們一開始就說好可以進行到A的規則來反駁。
於是,她只好乖乖的讓他吃她的口水,而當他開始偷吃她的豆腐時,她早已搞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是人,還是溼麵糰了,就像此刻,大野狼又在悄悄的,很努力的拐小紅帽了——
“你……你幹嘛?”芊芊推著緊抱著她的男人喘息著低問。
而那個正輕咬著她的耳垂的男人則在她耳邊呼著熱氣反問:“你說呢?”
覺得背後整條脊椎和它的周邊裝置都開始發麻了,“你……你……跳個舞而已,有必要……有必要摟得這麼緊嗎?”她顫巍巍地問。
他依然緊抱著她隨著音樂輕輕搖晃著。
“這不是‘情夫'應盡的職責嗎?”
是喔!為什麼只有這種時候,他才會給她想到情夫的職責?
“你……你……你忘了你家的親親老婆了嗎?”芊芊趕緊提醒健忘的男人,雖然野花比較香,但還是家花的花期比較久。
“嗯……”雷斯特突然深吸了一口氣,而後輕嘆。“怎麼可能忘得了,你跟我老婆的味道好像啊!就是不知道嚐起來……”
耶?嘗……嚐起來?
什麼呀!他把她當成了什麼?
巧克力,還是威而鋼?
芊芊驀地倒抽了一口氣,旋即更用力地推著他。“你、你、你……你也給我差不多一點好不好?這是公共場合耶!你居然……居然……”光明正大的在她的脖子上種草莓!
她是不是應該先踢爆他的蛋蛋,再替他的下巴整型一下,接著拆了他的骨頭重新排列一次,好讓他有機會整個人“煥然一新”呢?
雷斯特緩緩抬起頭來,翡翠般的綠眸在浪漫的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唇邊淡淡地勾勒出一抹揶揄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