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這都是什麼貨‘色’?半點用都沒有。”
應嬤嬤跪在地上,說道:“主子饒命。”應嬤嬤心裡卻是叫苦連天。也不知道怎麼了,最近太后開始想男人了。只想想也就罷了,偏偏她還要男人。真男人在後宮是肯定找不著的,太后實在是忍耐不住,無奈之下就只能找太監充數了。這些日子也一直好好的,可現在顯然,太后對於這些個假男人也不滿意了。
心裡的‘欲’/火沒散去,宋太后脾氣也不大好,面‘色’鐵青地說道:“趕緊給我想個法子。”
應嬤嬤哪裡會有更好的辦法,低聲說道:“娘娘,現在皇后主管六官,一有異動皇后就知道。”這男人還沒進慈寧宮,皇后就得知道了。皇后知道,也等於是皇帝也知道了。太后到時候估計沒事,她們這些人肯定要被皇帝五馬分屍了。
宋太后也知道應嬤嬤這話不假,頓時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早晨,於惜語來給宋太后請安。
宋太后與於惜語說她昨晚夢見先皇帝:“我準備過兩日去皇祈寺給先皇吃齋唸佛還願。”具體什麼時候回來,宋太后沒說。
於惜語沒有答應,說道:“母后,如今已經深冬了,這山上天寒地凍的,去了山上兒媳擔心你身體受不住。母后,你要真放心不下,兒媳替母后上香還願吧!”
宋太后說道:“我意已定,你不用再勸。後日我就去皇祈寺上香。”她是在通知於惜語,而不是徵詢於惜語的意見。
於惜語不再吭聲了。
回到寢宮,於惜語問了金嬤嬤,說道:“她這是忍不住了?”宋太后每日泡的玫瑰香浴裡暗藏玄機。這方子若隔三差五泡一回無事,可若是天天泡,日積月累下來就會有後患。這個後患,就是有催情的效果,而宋太后自從得的這個方子****泡,可想而知現在‘欲’/念有多強了。忍耐不住想去找男人,也很正常。只是想去皇祈寺找男人,也真虧她想得出來。
金嬤嬤說道:“娘娘,讓太后去皇祈寺不大妥當吧?玷汙了跟菩薩的清淨之地,可就是我們的罪過。”對菩薩,金嬤嬤還是很敬畏的。
於惜語笑著說道:“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若是皇祈寺的主持真是德高望重的高僧,也不會由著那毒‘婦’在皇祈寺為所‘欲’為。”會不會擾了菩薩的清淨,不在於她,在於皇祈寺的主持跟僧人。
金嬤嬤沒再吭聲了。她心裡知道,皇后是恨透了太后,能夠忍耐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了。
金嬤嬤說道:“娘娘,這事遲早會暴出來的,童氏不能留了。”這個方子,是於惜語用了一個隱匿的法子讓宋二夫人童氏得了。童氏一直都巴結著宋太后,得了這麼好的方子,自然不會藏‘私’。宋太后真找了野男人,遲早會事發,到時候,這就是一個隱患,趁著現在,將這個隱患除去。
於惜語點頭道:“童氏如今半死不活,做點手腳也不會讓人懷疑。”說起來這事還得感謝敬王妃了。要是童氏完好無損,想要不留一點痕跡地‘弄’死她,還得費一番功夫。
當天晚上,‘玉’辰就得了訊息說童氏過了。當時‘玉’辰正在彈琴,聽到這訊息時手用力過度,斷了一根琴絃。
‘玉’辰問道:“昨日那太醫不還說童氏能活個三五年的?為何今日就沒了?”感覺這事,有些蹊蹺。
桂嬤嬤說道:“童氏這些年仗著宋家,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會有人暗中下手,也不奇怪。”童氏,肯定不是正常死亡的,這點桂嬤嬤非常確定。
‘玉’辰站起來說道;“便宜她了。”還想讓她多受一些折騰,如今倒是解脫了。
說完,看著斷了弦的古琴,叫了丫鬟搬下去。準備找個制琴大師,幫著重新安一根琴絃。
傍晚時分,敬王回來,與‘玉’辰說起宋太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