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這藥……”後面的話大夫就沒有繼續說下去了,相信玉辰?明白。
玉辰這下明白過來為何李氏將那些婆子丫鬟都綁了,在藥裡做手腳的那人肯定就在這些人裡面了。
被捆的那一干人聽到大夫的話齊聲叫著冤枉。其中一個婆子大聲說道:“娘娘,太爺的藥是白珠那賤丫頭熬的,一定是她在藥裡放了東西。娘娘,不管奴婢的事,求娘娘饒命。”人在生死關頭為了保命,什麼都顧不上了。
玉辰被鬧得頭嗡嗡地叫,吩咐了大管家高升說道:“將人都帶下去,一個一個審。”總共就這麼幾個人,總能審出來的。
燕無雙從皇宮出門,剛進家門口就聽到唐伯說韓景彥病逝的訊息。燕無雙停下腳步說道:“昨日才病了,今日就沒了?”這事怎麼看怎麼不對呢!
唐伯搖頭說道:“暫時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側妃娘娘已經帶了丫鬟回國公府奔喪了,想必很快就有訊息了。”韓景彥沒權沒勢,只有一個國公爺的虛名,若說有人要害他委實說不過去了。
燕無雙可不是個願意坐著等的人,想了下說道:“我過去看看。”直覺這是不大對。
到了國公府,燕無雙很快就知道韓景彥是非正常死亡了。燕無雙跟玉辰說道:“將這些人交給我來審!”
玉辰不明白燕無雙為何會變得這般熱心,平日是燕無雙是提也不提他爹的,也不喜歡她回孃家。玉辰點頭說道:“好。”有了燕無雙的出面,她爹喪事會辦得風光些。
離開的時候,燕無雙跟玉辰說道:“雖然說韓玉熙被過繼出去,但國公爺到底是她的親生父親。現在國公爺沒了,國公府理當派人告知她一聲。”
玉辰臉一僵,不過她不敢反抗燕無雙:“我待會就跟建誠說這事。”由國公府出面送信過去,不會讓人多想。
韓建誠聽到說讓他派人去給玉熙報信,苦笑著說道:“三姐,以四姐的身份就算告訴她爹過逝了,她也不會回來弔唁的。”不說四姐跟爹已經反目成仇,就說四姐的身份也不可能回京的。
玉辰也知道玉熙不會回京:“這是王爺的吩咐,你照辦就是了。”頓了一下,玉辰又道:“你將爹過逝的訊息送達鎬城,她要如何做是她的事。”再沒人比玉辰更清楚了,玉熙自小就對爹沒感情。現在爹死了,怕是玉熙都不會掉一滴眼淚。
韓建誠這下知道燕無雙這是故意要為難四姐了。他雖然覺得這樣做有些下作,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好,我現在就讓人去西北送信。”反正以他四姐的能耐,也沒人能讓她吃虧。
玉辰直白地說道:“喪事不能交給李氏來辦,否則爹的喪事就會成為京城的笑柄。”到時候,他們做子女的臉上也無光。
韓建誠點頭說道:“我會讓盧氏來操辦爹的喪事的。”韓景彥死了,他就是國公府裡的最大了,盧氏也不需要再裝病了。
玉辰嗯了一聲說道:“你心裡有成算就好,若是有什麼為難的跟我說。爹的喪事,一定要辦得風風光光的。”
韓建誠抿了下嘴,搖頭說道:“沒有。”銀錢不夠,就去當東西了。他手裡沒什麼值錢的物件,但他爹書房跟臥房裡那些字畫跟古董還是很值錢的,到時候拿幾樣去當了,銀錢也就湊出來了。
傍晚的時候,玉辰回了王府。回到王府沒多久,燕無雙就過來了。
玉辰忙站起來問道:“王爺,是誰想要置我爹於死地?”跟他爹結仇的人不多,而且那仇也不至於要人命的地步。玉辰想半天,也想不出是誰下的毒手。
韓景彥望著玉辰,說道:“已經查出來了,在藥里加藜蘆的是你爹的貼身丫鬟白梅。這丫鬟是一個多月前從人牙子手裡買進府的,半個多月前近身伺候。”說是貼身丫鬟,不如說是暖床丫頭。韓景彥也真是色膽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