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聽到沒有?”
睿哥兒跟佑哥兒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跪再地上。軒哥兒見狀,也趕緊跟著跪下了。
玉熙厲聲問道:“說,在先生臉上畫東西是誰的主意。”見三人都沒吭聲,玉熙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說不說?”
三人仍然沒有吭聲。雲擎當初那句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被三胞胎牢記在心裡。所以哪怕是膽小如鼠的軒哥兒,也不敢做出賣兄弟的事。
玉熙氣得要死:“你們不說是吧?好,我倒看看你們的嘴到底有多硬?”說完就叫了美蘭將睿哥兒抱起按在椅子上,她拿起雞毛撣子很用力地抽。
睿哥兒疼得哇哇大哭,不過再疼他也沒將主謀供出來。
見睿哥兒死活不說,玉熙乾脆換了軒哥兒來打,結果沒抽兩下,軒哥兒就招了。
佑哥兒都懶得罵了,因為他知道軒哥兒壓根靠不住。以後有事,也不能叫軒哥兒。省得拖了後腿,還要被出賣。
軒哥兒一邊哭一邊說道:“是阿弟,先生總打他手板心還老罰他,阿弟說要報仇。”明目張膽報仇,到時候仇抱不了,還惹來一頓揍,所以只能偷偷地來了。
打佑哥兒的時候,玉熙換了藤條。一邊打一邊罵道:“尊師重道都不知道,學了一年多,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先生罰你都記仇,是不是現在娘打你也要報仇?啊?”
打了半天,玉熙打得手都疼了,佑哥兒還是哼都不哼一聲。看著佑哥兒屁股上身滲出血絲出來,玉熙再下不去手了。
全嬤嬤忙讓美蘭等人將佑哥兒抱進屋,她則去藥房取了傷藥。傷藥倒在傷口處,佑哥兒額頭上全都是汗。
軒哥兒看得也難受,說道:“阿弟,你若是難受就叫出來吧!”
佑哥兒咬著牙蹦出兩個字來:“住嘴。”他是一輩子都不想理這個叛徒的。
睿哥兒將軒哥兒拉開,朝著佑哥兒說道:“弟,你叫出來,我們不會笑話你的。”睿哥兒雖然也被打了,不過也就有些紅腫,沒佑哥兒這般嚴重。
佑哥兒扭頭,不理會睿哥兒。
全嬤嬤給佑哥兒上完藥,說道:“打在兒身上,痛在娘心頭。你娘打了你們,心裡也難受,這會估計正在屋子裡掉眼淚呢!”見佑哥兒抬頭望著自己,全嬤嬤說道:“你若不相信,等會按照我說的做,看看我說的對不對。”
玉熙將佑哥兒打得都出血了,心裡難受得厲害,此時正靠在床上。聽到腳步聲,忙取了帕子擦了眼角的淚珠。
全嬤嬤見狀忍不住說道:“既然心疼,剛才就不該下這樣的狠手。”
玉熙剛才哭過,這會聲音都有些哽咽:“我也是被氣狠了。你說這孩子這樣倔的性子,以後長大可怎麼辦?”
全嬤嬤笑著說道:“孩子還小,慢慢教,肯定能教好的。”
玉熙苦笑道:“都說三歲看老,佑哥兒這個性子我是真擔心。”頓了一下,玉熙又道:“也幸虧和瑞不在,若不然打得只會更狠了。我這次下了重手,和瑞回來也不會再打他們了。”當孃的有時候就是這般矛盾。
全嬤嬤都不知道如何說了,乾脆轉移了話題:“你晚膳還沒吃,去用晚膳吧!”
玉熙搖頭說道:“沒胃口。”這會就是有龍肝鳳膽,她也吃不下。
說完這話,玉熙又忙問道:“給佑哥兒上藥的時候,那孩子有沒有哭?”
全嬤嬤搖頭說道:“沒有,吭都沒吭一聲,說起來這孩子也真能忍了。”就是一個大人,都未必能這般忍勁。
玉熙聽到這話,眼淚又來了:“你說這孩子怎麼就那般倔呢?若是當時他哭了或者主動認錯,我也不會下那樣的狠手。”
全嬤嬤沒辦法理解當孃的這種糾結的心理:“別多想了,都是皮外傷,上了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