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發生的事煩心,完全是找虐受。
全嬤嬤看著面沉如水的玉熙,點頭說道:“以後不會再提了。”該說的她都已經說了,就不再給玉熙找不自在了。
睡了一覺,第二天忙起來,將昨天的那點不愉快忘到九霄雲外去了。不過顯然,佑哥兒可沒忘記他娘昨天心情不好的事。
趁著午休,佑哥兒去尋了棗棗跟浩哥兒:“大哥大姐,娘昨天握著我的手,哭得眼眶都紅了。”
棗棗問道:“娘哭什麼?”
佑哥兒搖頭說道:“我問娘,娘就說沒哭,都是我瞎想的。大哥,大姐,這事得仔細問問,看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欺負娘。”說完這話,又放了一句狠話:“等我將這人找出來,我非弄死他不可。”這一刻的佑哥兒,滿身的戾氣。
棗棗也惡狠狠地說道:“然後再將他大卸八塊。”敢欺負她娘,就得五馬分屍。
睿哥兒點頭贊同。軒哥兒覺得有些殘忍,不過他沒膽子說反對的話。
最理智的就是浩哥兒了。浩哥兒說道:“先將事情弄清楚再說。”能讓她娘委屈得掉眼淚,這世上只一人能辦到。嗯,希望這事是個誤會。
棗棗說道:“我去問下許叔,他訊息最是靈通了。娘受了什麼委屈,他肯定知道。”許武若是不說,她也有辦法讓許武開口。
佑哥兒說道:“現在就去問。”
浩哥兒想得比較周全:“這事娘既然不想讓我們知道,還是不要驚動娘為妥。”
這話得倒棗棗跟睿哥兒四人的贊同,棗棗讓阿德以霍長青的名義請了許武過來。
許武一進院就看見棗棗姐弟五人,當下就笑著說道:“大郡主,世子爺,你們尋我有事直說就是了。”
棗棗先是道了歉,然後才問道:“許叔叔,昨天發生什麼事了?”
許武有些詫異地問道:“怎麼了?昨天好好的,什麼事都沒發生?”
佑哥兒最先反駁道:“不可能。若是沒什麼事,我娘能委屈得掉眼淚?”
許武一臉狐疑地說道:“昨天真什麼事都沒有。再者,王妃也不是遇事會哭的人。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浩哥兒防備萬一,開口問道:“許叔,你再好好想想,別遺漏了什麼。”
許武笑著道:“沒有。昨天真的什麼事都沒有,王妃也跟往常一樣整天都在處理政務。四少爺,你一定是弄錯了。”
浩哥兒沉吟了下問道:“昨天我娘有沒有收到誰的信件?”就差問昨天他娘是否收到了爹的信件了,能弄得他娘哭的,只有爹一人了。
許武一下就明白了浩哥兒話裡的意思,立即搖頭說道:“沒有,昨天王妃沒有收任何人的信件。”說完,許武又說道:“早晨見王妃的時,王妃神情跟往常一樣,眼睛也沒有紅腫。我想,四少爺應該是看錯了。”若是昨晚哭過,早晨起來眼睛就會有紅腫。哪怕用雞蛋敷了,也能看出痕跡來的。
浩哥兒聽到這話說道:“那是我們弄錯了。”確切地說,是佑哥兒弄錯了。
佑哥兒忙說道:“不可能,我親眼所見,怎麼可能會弄錯了呢?”若是沒哭過,眼眶怎麼紅了呢!
浩哥兒瞪了一眼佑哥兒,讓佑哥兒不敢再吭聲了。浩哥兒滿臉歉意地說道:“沒弄清楚就來問許叔,還耽擱許叔的正事,是我們的不對。”
許武笑著道:“若是王爺跟王妃知道你們這般孝順,肯定會很欣慰的。”幾個孩子也是關心王妃,才會這般著急上火。
浩哥兒說道:“這事還請許叔不要告訴我娘。”事情沒問清楚就來詢問許武,這事他做得莽撞。
也不是什麼大事,許武自然應了。
棗棗等許武走了以後,這才開口問道:“阿浩,你確定這是一個誤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