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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男並沒有露出害怕之色,他只是按照規矩辦事又沒殺了玉容他們,所以也沒什麼好怕的:“你說是明王妃的妹妹,可有證據?”就幾句話,哪能讓他放過這條肥魚。
高先生聽了這話立即說道:“我家太太跟王妃長得很像。”其實玉容跟玉熙並不相像,會說這話是高先生料定刀疤男沒見過玉熙。雖然玉熙掌管政務,但普通人想見也是見不到的。
刀疤男認真看了下玉容,轉身跟他同伴說道:“這婦人是有幾分像世子。”刀疤男沒見過玉熙,可見過啟浩。
高先生嚇出了一聲的冷汗。傳聞說世子長得跟王妃很像,她沒想到此人會見過啟浩,差點就弄巧成拙了。
啟浩經常出入軍營,且攻打北擄跟這次都隨軍,很多人都見過他。
刀疤男覺得這事不能太草率,又問道:“除了這個,還有沒有其他證據?”就幾句話還有長相就上報,萬一是騙人的他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高先生有些為難了。
玉容半點不遲疑地從脖子上掏出了一塊金鎖,朝著刀疤男說道:“國公府的姑娘出生後,府裡都會請匠人打一條記名的金鎖片,我四姐也有一塊的。”
刀疤男伸手接了過來:“做工倒是很精細。”沒什麼重量,也就二三兩的樣子。不過就這做工,能值百八十兩銀子。
他同伴看了一眼金鎖,說道:“這事還是上報關將軍,由他定奪吧!”眾位將軍都有分工,有負責治安,有負責查抄戰利品。關泰,就是負責查抄戰利品的。
刀疤男點頭。
高先生指著沈六朝著刀疤男說道:“之前我們住在這裡來了一群匪徒,我懷疑那群土匪跟他有關係。”
刀疤男看沈六的眼光,就不大對了。
沈六嚇得不行:“軍爺,他們血口噴人,你萬萬不能相信他們。”
刀疤男面無表情地說道:“是不是血口噴人,我們會查清楚的。”
很快,刀疤男就帶著沈六走之了。在走之前他還是留下了一個人看著玉容他們,防備著玉容等人逃走。
一群人進了屋內,以政開口問道:“娘,那金鎖是真的嗎?”
玉容笑了下,那笑容很苦澀:“自然是真的,這個時候娘豈敢作假。我們每個人的金鎖上都會刻字的,孃的是容字,你四姨的是熙字。”
以政並沒有因此就放心:“就怕這些人從中做鬼。”
高先生倒不擔心:“明王妃威名在外,這些人不敢做鬼的。”與其說是威名,不如說是兇名。
“那就好。”說完這話,以政忍不住問道:“娘,你真跟四姨長得像嗎?怎麼之前沒聽你提過?”
玉容搖頭說道:“不大像。”
以政有些失望,雖然沒見過玉熙,可這些年聽得多了也心生仰慕。
刀疤男不認字,可關泰認字啊!看著金鎖中間鎖片刻著的容字,關泰說道:“除了這鎖片,可還有其他證據?”這麼一塊大肥肉,放過太可惜了。
下屬包堅說道:“那婦人跟世子有三四分像,應該沒有錯。”
關泰不屑說道:“長得像的人多得是。再者王妃早就出族了,跟韓家的人沒有關係了。”說完,想起韓景彥做下的事,關泰說道:“若是韓老頭還活著,我都想宰了他。”落井下石的玩意,也配為人父。
高堅想了下說道:“將軍,韓家其他人可以不管,可韓玉容與王妃是一起長大的,這情分不一樣。若是我們貿然動了他們,王妃怪罪起來可擔待不起。”
見關泰仍然皺著眉頭,高堅說道:“將軍,為這事惹怒王妃不值當。”
關泰想了下,說道:“王妃公私分明,不會為這麼一個已經沒有關係的女人降罪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