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情況,佟氏是知道的。所以看著佟氏哭得傷心,他忙抓了佟氏的手說道:“娘,我沒事,你別擔心。”
佟氏這才想起來這是在做戲,兒子的腿並沒有事,當即擦了眼淚說道:“奇兒,我們進屋去。”
崔偉奇並沒有動,而是看著牛芬蘭:“阿蘭,阿蘭我回來……”
雖然佟氏之前就告訴過她,可沒親眼所見來得震撼,一時之間牛氏被下嚇住了。
回過神來,牛芬蘭忙撲過去摸著崔偉奇的雙腿問道:“偉奇,偉奇,你的腿怎麼了?”崔偉奇的雙腿廢了,這事佟氏之前告訴過她。可是她卻不相信,認為佟氏是在騙她。
崔偉奇見牛芬蘭在摸他的腿,臉色一僵。這是在檢查他是否成了殘廢?佟氏明知道他腿無事,看見他憔悴的樣子就忍不住哭了起來,牛芬蘭見到他第一件事卻是要確認她的腿是否無事。誰真心誰假意,都不用說了。
壓制住這個念頭,崔偉奇握著牛芬蘭的手道:“阿蘭,我曾經說過以後會努力打拼給你掙鳳冠霞帔。阿蘭,對不起,我食言了。”
牛芬蘭聽到這話,暈了過去。
錢媽媽立即走到牛芬蘭身邊用力掐她的人中,牛芬蘭疼得眼淚都出來了:“阿奇,鎬城有那麼多的名醫,你的腿一定能治好的。”說完掏出帕子擦了眼淚,結果這一擦眼淚越來越多。
崔芊芊立即走過去將牛芬蘭的帕子搶了過來聞了下。
牛芬蘭雖然不知道崔芊芊要做什麼,但直覺不對,就想將帕子搶回來,可惜崔芊芊的丫鬟將她攔住。牛芬蘭厲聲問道:“你想做什麼?”自她到崔府,除了在佟氏面前,其他時間見到她就冷嘲熱諷。
崔芊芊將帕子遞給崔偉奇,說道:“你自己聞聞,你聞聞這帕子上有什麼?”
若是換成以前,崔偉奇不僅不會聽崔芊芊的話去聞帕子反而會怒斥她。可是現在,他卻出乎牛芬蘭的意料,拿起帕子聞了下,然後被股濃烈的味刺得打了一個噴嚏。
崔偉奇緊緊握著帕子,幾乎是一字一句地問道:“你在帕子上塗薑汁做什麼?”
崔芊芊不等牛芬蘭開口,冷笑道:“大哥,這麼簡單的事哪還要問。她不過是怕見到你哭不出來,所以才再帕子上塗生薑。”牛芬蘭的演技很厲害,說哭就哭,壓根就不需要塗薑汁在帕子上。
牛芬蘭委屈的眼淚直掉:“沒有,這是栽贓陷害。”那梨花帶雨的樣,這男人見了哪能不憐惜。
崔芊芊見崔偉奇面露不忍,當即罵道:“大哥,你還不明白,這女人以前是看上我們崔家的榮華富貴才攀上你,現在見你雙腿保不住就後悔了。”
牛芬蘭是嫌棄崔偉奇成了殘廢,但她已經**於崔偉奇,若被趕出崔府她也無處可去。再者,留在崔府她也吃穿不愁。所以,她堅決不能認同這個指責:“阿奇,他汙衊我。阿奇,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跟以前一樣愛你。”
不說崔芊芊一個黃花大閨女,就是佟氏這麼大年歲都被牛芬蘭這麼豪邁的言語給弄得面紅耳赤。
崔偉奇將帕子丟在地上,問道:“那這個你怎麼解釋?”這帕子可是他親眼見牛氏從袖子裡拿出來的。
牛芬蘭真的很冤枉:“阿奇,這是她想要離間我們。”說完,牛芬蘭看向了崔芊芊:“你為什麼要這麼惡毒?阿奇已經這樣了,我想要一輩子留在他身邊照顧她,為何你就容不下我。”
崔芊芊冷哼一聲說道:“那好,你發個毒誓,若不是真心真意照顧我大哥一輩子,那你就不得好死,死後也要下十八層地獄。只要你發了這個毒誓,我就相信你。”往帕子上塗薑汁不過是個餌,讓牛芬蘭發毒誓才是他的目的。
牛芬蘭哪會發這樣的毒誓。不過她反應也極快,淚眼漣漣地朝著崔偉奇道:“阿奇,我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