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王爺給尋到了好藥,才將王妃的身體調理好了。”說完,盧秀搖頭說道:“這些年,王爺常年在外征戰,王妃要管好內務照料孩子還要處理政務,忙得沒一刻停歇。王妃今天的一切,得來不易。”這是盧秀的真心話,若換成是她,早就趴下了。
“王妃真是能人。”她只料理庶務,兒子都是丈夫管,她都時常覺得累。而王妃那是裡外一把抓,所以說沒有金剛鑽,也攬不了那瓷器活。
頓了下,雲氏又道:“王妃的付出也都得到回報了,值得了。”得丈夫獨寵,子女也孝順貼心,作為一個女人該有的都有了。
盧秀笑著點了下頭。
既然知道不會牽連自家,雲氏也不糾著這個話題不放:“不知道嫂子跟建明什麼時候回來?”秋氏很好說話,跟她打交道可比跟滑不留手的盧秀打交道輕鬆多了。
盧秀得到的訊息說五月會啟程,不過怕路上會被耽擱。所以,盧秀也沒法確定他們抵達京城的時間:“這會可能啟程了吧?”
雲氏有些詫異:“那豈不是要到下個月月底才能趕回來?我聽說王爺定在五月登基,那豈不是趕不上登基大典了?”登基大典,這可是要事。
“趕不上那也沒辦法。”事實上,盧秀知道雲擎稱帝的時間根本沒定下來。
春媽媽從外面走進來,朝著盧秀說道:“二夫人,大管家有事回稟。”
雲氏識趣地告辭了。
坐在馬車上,雲氏搖著頭說道:“當年姑母認為明王妃命太硬,所以不喜歡她。姑母若是知道她有今天這樣的造化,不知道會不會後悔。”
心腹閩婆子聽罷說道:“這個誰能預料得到呢!”
雲氏苦笑著說道:“是啊!若是能預料得到,當日我就不會阻攔詩雅跟明王妃來往了。”當年了通和尚的批語出來後,她怕女兒跟玉熙相處會被帶衰,不顧女兒的意願,強制兩人斷了往來。
為這事,周詩雅氣得好些天都不跟雲氏說話了。
閩婆子寬慰道:“了通大師批命挺準的,怎麼就偏偏明王妃的不準呢?”眾人也不是那般好糊弄的,若不是了通和尚以前批命準,眾人也不可能相信他。
“可能是王妃的命格太過貴重,他學藝不精看不透吧!”事情已經做下,再後悔也沒有用了。
一大早,周大太太跟周斐就過來等訊息,聽到雲氏回來了,一行人趕緊迎了出去。
周大太太急切地問道:“怎麼樣?侄媳婦那邊怎麼說?”
雲氏沒說話。
一行人進了屋,周斐問道:“二嬸,表嫂有沒有答應幫我們求情?”
雲氏搖頭說道:“沒有。阿秀非常生氣,說我們做親戚的竟然撬王妃的牆角,太不厚道了。”盧秀又不蠢,怎麼可能會為這事去給大房求情。
周大太太一下癱軟在地,盧秀不願意幫忙,豈不是表明他們沒有活路了。
周斐臉色也發白了:“二嬸,除了這個表嫂還說了其他話沒有?”
雲氏有些遲疑。
周培松見狀說道:“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雲氏這才開口說道:“阿秀說,讓你們以後不要再上門了。”等於是說,韓府要斷了跟周家大房的往來。
頓了下,雲氏道:“我好話說盡,可是阿秀一句都聽不進去,最後著惱了,連我也趕出來了。”
周大太太嚇得暈過去了。
一邊將人抬到屋內的床上,一面忙著叫大夫過來看診。大夫過來診斷,說周大太太驚嚇過度,中風了。
也沒有將人放在二房養的道理,又是一番折騰後,周斐就將周大太太帶回了家。
人一走,雲氏跟周培松說道:“阿秀說了,以王妃的性情,除了大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