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要帶著八爺,哪還有時間管著中饋。”秋氏不想讓她掌管中饋,她也沒能耐越過秋氏從盧秀手中將中饋奪過來。
林媽媽看著燁哥兒,以蚊子似的聲音說道:“夫人,若是你不爭,到時候八爺怎麼辦?夫人,八爺可是國公爺唯一的嫡子。”二爺不過是記在先夫人名下,跟八爺比可差了一截了。
項紫馨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
林媽媽說道:“夫人,為什麼老夫人諸事不管府裡的人還都是圍繞她轉?因為她是國公爺的親孃。若老夫人只是國公爺的繼母,肯定沒有現在的風光了。”項紫馨只是二爺的繼母,這繼子對繼母大多隻是面子情,並不會真心真意地孝順。
人都有私心。林媽媽聽到這個訊息,最開始是高興,可是轉而卻又為燁哥兒不平起來了。明明是正兒八經的嫡子,可早早就失去繼承爵位的機會。
蒲團折身回來,看到項紫馨面色非常難看:“夫人,怎麼了?”剛還好好的,怎麼轉眼就變臉了呢!
項紫馨望著林媽媽,冷聲說道:“這樣的話我不想再聽到第二遍,否則我是不會留你在燁哥兒身邊的。”
林媽媽面色一僵,低眉順眼道:“是。”她以為項紫馨跟她一樣的想法,也為八爺不平,沒想到竟然弄錯了。
項紫馨讓林媽媽出去,不過燁哥兒沒讓她抱走,留了下來。
蒲團問道:“夫人,怎麼了?”
項紫馨看了一眼懷裡的兒子,搖頭說道:“沒什麼。”鍾敏秀現在就跟她打擂臺,若以後她當家作主,國公府哪裡還有她跟燁哥兒站腳的地方。只是兒子還小,這些事不能操之過急,得慢慢籌謀。
蒲團一臉疑惑,不過項紫馨沒說,她也就沒在問了。
此時,鍾敏秀跟項紫馨一樣,也是一肚子的心思。
荷花看著鍾敏秀蹙著眉頭,問道:“二奶奶,老爺被封為國公,這事是大喜事,為何你還愁眉不展。”
“我擔心國公爺不會冊封二爺為世子。”前幾天昌哥兒耐不住寂寞,帶著小廝出去外面買了一個玉雕擺件,花了四百多兩銀子。鋪子上的掌櫃的上府討債,盧秀將這事告知了韓建明。
換成以前,韓建明肯定會將昌哥兒叫過去訓斥一頓。可這次,韓建明只是讓昌哥兒將這筆錢還回公中,其他什麼都沒說。昌哥兒自認為逃過一劫,可是鍾敏秀卻感覺不對。願意管,表示還抱有期望。不願意管,怕是已經放棄了。
荷花說道:“也許國公爺是忙,所以才沒管這事呢?”
“希望吧!”說完,鍾敏秀很是苦惱地說道:“二爺跟四爺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怎麼就相差那麼大?”
這段時間,華哥兒回來過兩回。第一回是秋氏回來的當天下午,不過他只露了一個面就回宮了。第二次是韓建明回來,他回家吃了一頓飯。其他時間,華哥兒都是待在皇宮裡的。
雖只見兩面,但只看言行舉止就比昌哥兒強了數倍。而能成為太子的心腹,能力那就不用說了。
荷花聽到這話,說道:“感覺皇宮更像四爺的家了。”
“四爺自小就在王府長大,這麼多年下來那感情肯定不一般了。萬一皇上跟皇后插手,那世子之位肯定就跟丈夫無緣了。”這才是鍾敏秀最擔心的。
荷花猶豫了下說道:“聽說皇后娘娘最重規矩,應該不會插手國公府的事。”
鍾敏秀搖頭說道:“這個誰知道呢!”公爹態度曖昧不明,讓她心裡很沒底。
第二天上午,國公府又迎來了第二道聖旨。這次聖旨,是冊封韓建業為定遠伯。
聖旨宣完,韓建業整個人都傻住了,都忘記去接聖旨。
韓建明先是朝著頒聖旨的禮部官員道歉,然後推了推韓建業說道:“還傻愣著做什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