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才好呢!。
屋子傳來一陣咳嗽聲,玉熙跟棗棗聽到聲響進了屋。
“咳、咳……”柳兒咳得臉都通紅。
玉熙走過去輕輕拍著她的背。等柳兒不咳嗽了,玉熙朝著棗棗說道:“去看看小米粥好了沒?”前天晚上下雨,天比較冷。而棗棗又將兩人的被子都踢到地上。棗棗身體好沒受影響,可柳兒卻感染了風寒。昨天起床就說頭昏沉沉的。玉熙見狀下令休息一天,沒想到倒下午就發起了燒。
棗棗箭一般地衝了出去,很快就將小米粥端進了屋。
喝完粥,柳兒萬分慚愧地說道:“娘,對不起,因為我耽擱了行程。”她沒想到身體這般不中用,這麼容易病倒。
棗棗聽了這話,內疚得不行:“要怪就怪我,都是我將被子給踢了。”剛開始是母女三人一起睡,後來玉熙被棗棗踢了一腳,疼得她不行,再不願意跟棗棗睡了。當時玉熙也讓柳兒不要跟棗棗一起睡,是柳兒自己不答應。
“不過是感染了風寒,吃幾幅藥就好了。”說完,玉熙摸著柳兒的頭,柔聲說道:“晚個一兩天,耽擱不了什麼事。”
這話很明顯是不等柳兒病好,玉熙就得走了。棗棗當即就急了:“娘,我們怎麼能丟下柳兒一個人在這裡呢!”生病的時候,最需要人陪了。這個時候,她們怎麼能丟下柳兒走了呢!
柳兒拉著棗棗的手說道:“不能因為我,耽擱了正事。”柳兒雖然早產,但後來養好了。這些年,也很少生病。不過也正因為如此,這次的病來得才會這般兇猛。
棗棗握著柳兒的手,朝著玉熙說道:“正事重要,可妹妹也一樣重要。娘,要走你走,反正我是不走的。”
玉熙沒好氣地說道:“原本就沒打算讓你跟著一起走。”讓柳兒一個人留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哪能放心。
棗棗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頭。
玉熙瞪了棗棗一眼:“好像就你疼柳兒,我這個當孃的就不知道疼她了?”這丫頭,還以為穩重了呢!碰到事,還是一樣急躁。還是老話說得好,江南易改本性難移呀!
柳兒幫著棗棗說話:“娘,大姐也是因為我的病著急,你就別責怪她了。”主要是柳兒會生病,都是棗棗的原因。她心懷愧疚,所以有些急躁了。
玉熙見狀,也不再責怪棗棗了:“柳兒,娘明天就走了。你哪裡不舒服,就跟佟芳說。”棗棗那大咧咧的性子,玉熙哪放心得下。佟芳穩重細心且識藥理,有她在玉熙才能放心。
柳兒不願意:“娘,你身邊離不得佟芳姑姑。我這不過是點風寒,很快就好了。”
“還有一段很長的路,只留你們姐妹我哪裡放心得了。”見柳兒還要再說,玉熙道:“好了,這事就這麼決定了。”
柳兒沒吭聲了。她娘決定的事,就是爹都沒辦法更改。
第二天柳兒醒來時,太陽都升得老高了。靠在床頭,柳兒問了棗棗:“姐,娘走了嗎?”
棗棗點頭道:“天剛亮就走了。柳兒,娘事情太多耽擱不得,你別多想呀!”也是知道柳兒很敏感且心思細,所以棗棗才會說這話。
這口吻,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多不懂事呢!柳兒一頭黑線,說道:“姐,娘是要忙正事才走的,我哪會這般不懂事。”
以前的柳兒是很嬌氣,只是經了這麼多的事,早就成熟起來了。
佟芳端了早餐過來。因為柳兒生病,所以早餐做得比較清淡。
兩刻鐘過後,白大夫給柳兒把脈,然後又檢查了下眼鼻:“我再換個方子,吃上兩貼藥就可以好了。”白大夫年歲大了,趕路趕得這般急,他有些吃不消,所以主動提出留下的。
柳兒心頭一鬆:“那病好後,是不是就可以趕路了?”
白大夫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