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殺我跟我娘,我豈能饒過他。”這樣的人就如毒蛇,要放過以後肯定會被他咬死的。
說完,鄔金玉道:“你若是特意叫我來指責我冷血無情,完全沒必要。反正自小到大,你就說我是個沒心沒肝的人。沒其他的事,我要回去接長生了。”
人都已經死了,罵得再厲害也沒什麼用處了。鄔闊擦了眼淚,指了下放在桌子上放置的雕刻著海棠花的紅木小盒子:“我老了,也沒精力再管這些生意了。這些,你拿去好好經營,以後給長生他們積攢份厚實的家底。”經過了鄔金波這事,他見識到鄔金玉殺伐果斷的一面,再不擔心他被人哄騙了。
鄔金玉沒有立即去拿,而是先問道:“這是所有的,還是獨屬於我的那一份?”若是全部的產業,他肯定不接。
鄔闊知道鄔金玉話裡的意思:“金玉,金寶是你一母同胞的親哥哥。”
鄔金玉神色很冷淡。自小,他與鄔金寶的感情就不是很好。不過,因為方氏說兄弟該相守相望,他對鄔金寶還是有兄弟情分的。可這些年過去鄔金寶的所作所為,讓他寒了心。所以,他並不願與鄔金寶有更多的牽扯,特別是銀錢上的。
鄔闊覺得自己很失敗,心裡難受得了厲害。可兒子失和家宅不寧,罪魁禍首是他。
鄔金玉說道:“我只要屬於我的那一份。”該得的,一分不讓。不該他的,多一分也不要。
當了父親,這心態就轉變了。以前,他從沒將銀錢看在眼裡。現在,卻是想要給長生最好的。而這些,都是需要錢的。
最後,鄔闊將一千畝的茶園地契跟綢緞鋪子的房契給了他。
鄔金玉只接了茶園的地契,說道:“這綢緞鋪子,你給大哥吧!”這個茶園他打算自己親自經營的。
鄔金玉對種植這一塊感興趣。茶樹,也是屬於植物的一種,他相信自己管得過來。而只要種出來的茶葉品質好,就不愁沒銷路了。而綢緞鋪子,他沒這個興趣去做。
知道鄔金玉的性子,鄔闊也沒勉強,又額外給了他京郊外的一個田莊:“我不能虧了你,這八百畝良田是給你不要綢緞鋪子的補償。”
“好。”
給完產業,鄔闊說道:“金玉,我過幾日就回江南了。”
鄔金玉皺了下眉頭說道:“你現在的身體,經不起長途奔波。要回江南,等身體好了再去不遲。”
“我要將季氏跟金波送回江南老家安葬。”鄔家的祖墳,在江南。鄔闊這是想將季氏跟鄔金波葬入鄔家祖墳。
見鄔金玉面色有些冷,鄔闊說道:“金玉,人死如燈滅。他們已經為自己做的錯事付出了代價,你就不要在追究了。”他擔心金玉攔著不讓季氏跟鄔金波葬入祖墳。
“隨你。”人都死了,他又豈會計較這些。再者,他對祖墳什麼的並不感冒。對他來說,人都死了葬哪都一樣。
談完事,鄔金玉就準備回去。結果一出門,就有一個黑影朝著她撲來。
護衛將撲過來的鄔金珠踹倒在地,還掏出了腰間寶劍指向她。若是鄔金珠再敢有異動,護衛真會動手殺了她。
擦了嘴角溢位的血,鄔金珠一臉恨意地說道:“是你害死了我娘跟哥哥,對不對?”
鄔金玉根本不搭理鄔金珠,徑直往前走。
“鄔金玉,你會不得好死。”除了怒罵,鄔金珠也沒其他的報復方式。
鄔闊聽到動靜走了出來,看著鄔金珠坐在那裡詛咒金玉又急又氣:“金珠,你在做什麼?”
鄔金珠一臉恨意地說道:“爹,他害死了我娘跟哥哥,你不為娘跟哥哥討公道,竟然還護著他?”
聽到公道兩個,鄔金玉停住了腳步,轉過頭來朝著鄔闊說道:“你不是要回江南嗎?將他們也帶回去。”不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