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陳老夫人跟陳家大夫人那樣的人,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嬌嬌說道:“娘,你若不想去讓人送份禮去就好。別人說的話,不用放在心上。”她都聽到過好多人說,她以後一定會後悔。這話,她都當一陣風了。
柳兒摸了下嬌嬌的頭,笑著說道:“你不想去就別去了,我是一定要去的。”
嬌嬌面露疑惑。
柳兒解釋道:“你伯母不會去,我肯定是要去的。”陳家與封家的關係不錯,如今陳家嫁女請了封家的人去吃酒宴。沒特殊情況一個人都不去,有些失禮。
也是封家下一輩的子嗣都還沒娶親,若不然隨便讓個晚輩去就成。
嬌嬌點了下頭,轉移了話題:“娘,我想給阿彰做件衣裳,你說好不好呀?”她覺得自己的針線活還不錯,就想表現表現。
柳兒笑著說道:“還是先給昭彰做個荷包,衣服以後再做不遲。”主要是做衣裳太費時間了,不像荷包繡幾針就好了。
也是柳兒擔心嬌嬌不會有耐心做好衣裳。若告訴杜昭彰說要給他做衣裳,然後這衣裳遙遙無期,讓人空歡喜一場了。
嬌嬌想想也是。
到了陳香雪出嫁的日子,柳兒天沒亮就起床上妝了。
陳家嫁女,如其他人一樣並沒有出現什麼波瀾。所以吃完喜宴,柳兒就回了家。
過了幾日,嬌嬌得了一個訊息立即來尋了柳兒:“娘,我聽說蜜蜜姐被祖父送走了。娘,蜜蜜姐被送去哪了?”
柳兒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
嬌嬌有些疑惑地問道:“祖父是怎麼知道這事的?”
柳兒苦笑道:“許文昌成親這日,蜜蜜哭鬧著跟你伯母說要出家。你伯母當然不願意,沒想到她竟然絕食相逼。這事鬧得有些大,你伯母就是想瞞也瞞不住了。”
封大軍知道這事,一怒之下就將蜜蜜給送出京城了。七七去求情,還被封大軍罵了一頓,說她慈母多敗兒。
“你祖父送蜜蜜走,估計也是想用特殊的方法讓她清醒。”蜜蜜跟韓家有婚約,婚期都定下來了。如今婚期沒說讓改,柳兒就覺得封大軍是想將蜜蜜掰過來了。
“咳,三姐以前除了性子有些弱其他都挺好的。可自從遇見許文昌,就仿若變了一個人似的。娘,我真的想不通,三姐不過是見了許文昌一面,怎麼就要死要活得呢!”完全是莫名其妙呀!
柳兒搖頭,表示她也不清楚。
“三姐為了許文昌將自己折騰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最傷心的莫過於伯母了。”說完,嬌嬌問道:“娘,陳香雪嫁到許家過得可好?”
柳兒之前對許家的事情如此清楚,是她讓人買通了許家從老家帶來的下人。這兩人得了重金,自然是將所知道的都說了。如今柳兒也不會特意去關注許家的事,所以陳香雪在許家過得好不好她真不知道:“自陳香雪嫁過去以後,許家的事就不會再往外透了。”從這裡可以看出,陳香雪管家是真的很厲害。
“那挺好的。”有這麼一個親孃,想想許文昌也不容易,得了這麼一個才貌雙全又能幹的妻子是他的福氣。
接下來的日子,柳兒一邊操辦嬌嬌的嫁妝,一邊給豹哥兒相看。而嬌嬌,並沒有像其他待嫁的姑娘似的就留在家裡一心待嫁哪都不去。她接了同窗好友的請帖,仍跟往常一樣會去赴約。要碰到感興的書會什麼的,也會參加。
在外面走動得多了,聽到的訊息也就多了。當聽到說許老太太罵陳香雪是不下蛋的母雞,嬌嬌覺得匪夷所思。
回到家,嬌嬌將這事與柳兒說了:“這事不會是真的吧?”
“不是許老太太罵的,是黎氏罵的。也不知道起了什麼爭執,黎氏當著外人的面罵陳香雪是隻不下蛋的母雞。”正因為有外人在場,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