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除非常永年跟潘生源兩人腦子進水了,否則絕不敢佔他的功勞。
趙謙見心裡那點小九九被戳穿,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只是嘿嘿笑道:“什麼都瞞不過王爺你。”趙謙去年才成的親,成親後只要沒事就黏著他的俏媳婦。
啟佑笑罵道:“瞧你這點出息。”
大雨下了半個多時辰才停,而啟佑等雨一停就走出船艙。
一道彩虹,掛在半空。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趙謙說道:“王爺,風雨過後是彩虹。這次的差事,一定能順順利利地完成。”
啟佑哈哈大笑:“這話說得不錯,有長進。”其實剛才那話,他也就隨口說說。就算再難,這事也要查清楚。
這日傍晚船停靠在岸上過夜,除非是有緊急事件才會連夜趕路,一般情況天黑以後都會靠岸的,這樣安全一些。用過晚膳啟佑閒得無聊找了船伕要了魚竿,釣起了魚。
常永年看著啟軒那悠閒的模樣,憂心忡忡地與潘生源說道:“佑王這樣子,不像是去辦公差,倒像是來遊玩的。”常永年是治元十二年的榜眼,前面三年一直待在翰林院。去年,也就是啟浩登基這一年調到戶部,任了戶部正六品的浙江清吏司主事。
常永年其實是對啟佑不放心,總覺得他有些不務正業。
啟佑自任了刑部左侍郎以來,經常遲到早退。花在公事上的時間,還沒他料理自家鋪子時間多。這事,京城的官員就沒幾個人不知道的。也正因為如此導致給很多人一種錯覺的,覺得啟佑是因為得了身份的便利才會當上刑部左侍郎。
潘生源是刑部的一個郎中,擅刑訊。因為在刑部當差,所以他知道但凡交到啟佑手上的差事,他都能很快完成,而且還不會出錯。這種本事,可不是誰都能有的。所以,潘生源不覺得啟軒遲到早退有什麼毛病。
當然,若是普通人這麼幹烏紗帽早就沒了。可這人是佑王,就算有微詞也就私底下嘀咕兩句。萬不會有人沒眼色地跑皇帝面前告狀的,連那些御史都睜隻眼閉隻眼不管。
聽到這不滿的語氣,潘生源笑著說道:“常大人,如今還沒到揚州無需緊張。”像常永年這種人除非是他親眼所見,否則不會相信他的話。說得多了,還會認為他拍佑王馬屁。所以,他也不願多說。
常永年沒再多說,返回船艙休息。
啟佑釣魚技術還是不錯的,這日釣到了不少的魚。有大有小,小的兩根手指頭那麼大,大的有一斤多重。
趙謙接了水桶,問道:“王爺,這魚是蒸著吃還是煮著吃?”
“大的養著明早煮魚湯,小的烤著吃。”
潘生源聞著香味從船艙出來,看到烤架上的魚笑著道:“王爺,看來下官今日有口福了。”
啟佑頭也不抬,將手裡串起來的小魚翻了過來。
潘生源苦著臉說道:“王爺,下官不會弄呀!”這烤魚弄得好,就非常美味了。要弄不好,難吃的要死。就他這水準,還是不挑戰這高難度了。
啟佑這才抬頭,看著潘生源說道:“你的意思是讓本王烤給你吃?”
潘生源可沒這個膽子:“王爺,還是讓船孃來吧!”一般情況下,船上的船孃做的東西都比較好吃。
啟佑可沒那麼大耐心:“要吃就自己動手,要不回船艙睡覺去。”
潘生源只能苦哈哈地自己烤了。然後,一串小魚被他烤成了黑塊。
至於常永年,壓根就沒出屋。不過只要他不嘰嘰歪歪,啟佑也不會去搭理他。
走了十來天,一行人就到揚州。黃昏的時候抵達碼頭,所以下船以後他們尋了一家客棧住下。
聽到趙謙跟掌櫃的說全都要上等房,常永年臉色微變。啟佑住上等房無可厚非,畢竟是天潢貴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