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生跟邵氏散播謠言說元哥兒是災星,佑王知道後讓他們傾家蕩產後,將他們趕出京城。我若是沒猜錯,他不是餓死的就是病死的了。”
後面那句話,深深地刺激了陳中和:“為什麼你不幫他們一把。”遭難,以陳中生的性子肯定會上門求助的。
陳夫人深覺好笑,冷冷地說道:“陳中和,我可不像你似的腦子壞了。他散播謠言說我外孫是災星,我沒弄死他們就不錯了,還想讓我幫他。”
“這裡面肯定有誤會。”
陳夫人面無表情地說道:“沒什麼事你就出去吧!以後沒事你就別過來,省得我們兩看相厭。”
陳中和原本滿腔的怒火,在聽到這話瞬間就焉了:“凝娘,我不是指責你,我只是、只是太震驚了。”
陳夫人早就厭煩了陳中和的這個性子:“你怎麼想的都不重要,只要別來煩我就行。跟以前一樣你我井水不犯河水,這樣就挺好的。”對外,夫妻和和氣氣的。在家裡,就各過各的。
陳中和喉嚨仿若被卡住了一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陳夫人見他站著不動,說道:“你若是去得晚了,管家怕是一口薄棺材就將他葬了。對了,去晚了說不準你的幾個侄子侄女也會餓死的。”
說完,陳夫人冷著臉說道:“你想貼補幫襯他們我無話可說,不過若是你敢將他們接進府來,我立即帶著煥章跟你析產別居。”所謂的析產別居就是夫妻不和離,保持夫妻名分但分開住。
陳中和知道陳夫人的性子,要他敢這麼幹陳夫人真會翻臉的:“你放心,我不會帶他們回府的。”
陳夫人又道:“等陳中宣回來,就讓二房搬出去。”陳二夫人跟慕丹是不錯,但陳中宣這人一肚子的心思。留他在府裡,礙眼。
陳中和搖頭說道:“等守完孝再讓他們搬出去吧!”孝期就讓他們搬,顯得他多容不下二房似的。
陳夫人冷冷地看著他:“怎麼?留著他來謀算家裡的產業?我告訴你,家裡的這些產業都是煥章的,誰都別想染指。否則,我定要跟他拼命。”公爹留下的錢,不能顯露在人前。有現在這些產業在,以後拿出大筆的銀錢出來也有藉口。
話都說到這份上,陳中和知道舒氏不可能跟二房和平何處了:“等中宣回來,我就跟他說這事。”
陳夫人神色這才緩和了一些。
珍珠等陳中和走後,說道:“夫人,你這樣說,老爺肯定會偏向二房的。”
她覺得陳夫人現在變得太強勢,這樣長久下去會吃虧。
陳夫人搖頭說道:“我若態度不強硬,他就會和稀泥。最後吃虧的,還是我跟煥章。”她跟陳中和做了這麼多年夫妻,豈能不知道他的性子。對他不能太和軟必須強硬,否則他根本就不會聽。
珍珠心裡暗暗嘆了一口氣,沒再多說。
陳中和找過去的時候,邵氏就剩下一口氣了。看到陳中和,邵氏求他照顧好自己的四個孩子就嚥氣了。
邵氏生了兩子兩女,另外的都是庶出。
將陳中生跟邵氏找個地方安葬以後,陳中和就帶了侄子侄女回京。有陳夫人的話,他也不敢帶了幾人回家,而是安排在外面。
知道陳中和做的事後,陳煥章心情很複雜。見到他時,陳煥章說道:“爹,你這樣做可有想過大姐的感受?”
陳中和說道:“這事錯在你三叔跟三嬸,與煥宇他們沒有關係。”
陳煥章很失望地說道:“這話你不要跟我說,去跟大姐說吧!”
其實這事,陳中和也覺得有些理虧。將侄子侄女安排好以後,他就去了佑王府。
結果這次到佑王府,不說雲旭跟韓晶晶沒見他,就是陳慕青都沒露面。
人死如燈滅,陳中和料理陳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