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上買東西。先去的書局買了幾本啟蒙的書,然後去買了幾匹布料。
等鍾善同找來,鐵奎的馬背上已經裝了好幾個包裹了。
鍾善同笑道:“大人,我還不知道你竟然這般喜歡買東西。”在桐城,鐵奎經常買了藥材來制傷藥。不過,這傷藥不是無償贈送,而是拿來賣的。
雖然只是賺的辛苦錢,但架不住所需量大。所以這幾年鐵奎,也積攢了一筆錢。
買好了東西,鐵奎叫了段冬子在飯館吃了飯。吃過飯,鐵奎讓鍾善同帶著東西先回去,他跟段冬子則去了邵家。
算下時辰,兩人也該回家了。
邵力學跟春香回到家才知道鐵奎過來。春香有些埋怨道:“我就說了讓你一個人去吃喜酒,你偏要我帶著孩子們去。”
邵力學也很無奈:“我哪知道奎弟會來。”若是知道鐵奎會來,他也在家候著,而不是去吃喜酒了。
夫妻兩人正說著話,就聽到敲門聲。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春香忙跑去開門。
“阿弟……”叫了一聲,春香再忍不住眼淚刷刷地落。
鐵奎見狀好笑道:“大姐,我特意來看你,倒把你惹哭了。下次,我可不敢來了。”
春香忙擦了眼淚。
邵力學說道:“妹夫,奎弟,外面冷,趕緊進屋暖和暖和。”
屋子燒了炭火,比外面要暖和多了。春香坐下後就問道:“阿弟,這次回來是不是就不走了?”
鐵奎聽到這話有些心酸,哪怕他混到現在這個位置,家裡人還是不希望他回軍營:“這次是回來探親的,最多半個月就要回軍中了。”
聽到這話,好不容易制住的眼淚又落了下來。春香擦了眼淚哽咽道:“阿弟,這幾年我們日日掛念著你,就盼望著你能歸家。”
這小舅子如今前程正好,怎麼可能會回來。邵力學忙開啟岔子說道:“春香,你去看水開了沒,給妹夫跟奎子端杯熱水來。”
春香點了下頭,掀開簾子出去了。
邵力學笑著道:“你姐就這愛操心的性子,你別往心裡去。”
“我沒往心裡去。不過大姐夫,你當日可是跟我承諾絕不讓任何人欺負我姐的。我也是信得過你才將大姐嫁給你的,結果呢?你讓我很失望。”說這話的時候,鐵奎臉色可不好看。
邵力學面色有些僵:“奎弟,這話如何說起?”他自問對春香,沒半點不好。
鐵奎沒說,只是沉著臉。
見邵力學看向自己,段冬子才開口說道:“姐夫,我跟阿弟剛才過來看你娘在大門口罵人,罵得還很難聽。”
鐵奎這才開口:“我若是沒猜錯,這肯定不是第一次了。大姐夫,這就是你說的不讓任何人欺負我姐?”這個任何人,可不僅包括邵父邵母,還包括邵力學自己。
“那些汙言穢語不堪入耳。若不是因為那是你母親,我非一刀砍過去。”
邵力學的臉,青一陣紫一陣。
鐵奎冷著臉說道:“你若是護不住我大姐,就讓她帶著孩子回孃家去。我們鐵家,可不缺她們母子四人這口飯吃。”
說完,鐵奎就起身走了。
春香倒好水,剛端到院子裡就見鐵奎從裡面走了出來:“奎子,怎麼就要走?”
鐵奎點下頭,說道:“天色不早了,再不回去天黑之前趕不到家。到時候,爹跟二姐該擔心了。”
春香嗯了一聲道:“那你早些回去,過兩天我帶著狗蛋他們回去。”
夫妻進屋後,春香問道:“怎麼了?你惹奎子不高興了?”哪怕再趕時間,也不可能屁股沒坐熱就要走,除非是丈夫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
邵力學苦笑道:“奎弟過來的時候,正好碰到我娘在門口罵人。他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