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斂,說道:“跟她說我在忙,沒時間見她。”
丫鬟聞言,就退了出去。
陳氏苦笑一聲道:“是我嫂子。也不知道從哪打聽到我開鋪子賺錢了,跑來跟我說家境艱難,張口就要借一百兩銀子。”
這樣的人,如惠見多了:“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你別搭理她就行了。”
“我知道。借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沒完沒了。”所以,一分錢她都不會借。反正,兄嫂也指靠不上。他們要翻臉,那就翻臉好了。
傍晚,孟苒希回來的時候紅光滿面。一瞧,就知道有喜事了。
如惠笑著打趣道:“這麼高興,難道是升官了?”
除非能力特別出眾或者後臺特別硬,否則各部衙門都是排資論輩往上升的。孟苒希剛進去三年,晉升暫輪不到他。而這也是如惠希望她外放的原因之一,外放晉升得快。而留在京城,晉升得太緩慢了。
孟苒希笑容滿面道:“你說對了,是升官了。”
“你沒騙我?”
孟苒希看如惠驚疑不定的樣子,覺得很有趣:“騙你做什麼?是真的,升了一級。”
一問如惠才知道,原先那位置上的官員因為妻妾相爭鬧出了人命,被御史彈劾了。皇帝御筆一揮,將他的烏紗帽摘了。”
聽到原因,如惠看著孟苒希說道:“太后娘娘最討厭寵妾滅妻,他膽兒也夠大的,竟然由著妾室壓在正室頭上。”雖然太后不在,可新皇是太后一手教匯出來的。想法,估計也差不多了。
孟苒希有些無語:“是正室給妾室灌落胎藥,差點一屍兩命。那妾是良家女,所以這事鬧了出來。”
如惠是正室,自然是維護正室的利益:“她也沒做錯,有哪個女人會喜歡庶出子女。不過若換成是我,我才不會給妾室灌藥,我直接給那臭男人喝一碗絕子湯。”給妾灌落胎藥,治標不治本。直接讓男子生不了孩子,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孟苒希解釋道:“這正室並不是他自己要娶,是被逼娶的。那妾室,才是他喜歡的女子。”
如惠只想呵呵了:“什麼被逼,不過是為自己的懦弱無能找的藉口。他這樣,是將兩個女人都害了。”
孟苒希一聽,覺得也有道理。
如惠警告道:“我告訴你,你可別給我起花花腸子。若不然,我定讓你後悔終生。”其他都好說,這方面絕不允許
孟苒希笑著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不會納妾的。這輩子,有你就足夠了。”
這話,如惠愛聽。
轉眼,又到了三年一次會試時了。三年前因為孟苒希要參加考試,如惠緊張得不行。所以看到表現得很淡然得孟五奶奶,如惠非常驚訝。
“你就這麼有把握五爺能考得上?”
孟五奶奶笑道:“我對相公有信心。”
如惠看得出,這話說得言不由衷。當下她很奇怪,回去後問了麥穗:“五爺跟五奶奶這段時間有吵架嗎?”反正,她是沒聽說兩人有吵架的。
麥穗搖頭道:“沒有呀!五爺大部分時間都在書院,回家也埋頭溫習功課。五奶奶這段時間,一直忙著生意上的事。”
如惠想了下就明白過來了:“五爺很孝順,若他考中必會跟老太爺求情讓三夫人回來的。”到時候,孟五奶奶的日子就沒這麼舒坦了。所以,孟五奶奶心情很複雜吧!
不過想著陳氏的變化,如惠覺得自己可能多慮了。陳氏連孟廣武的前程都不在意,夫妻情分怕也沒剩多少了。孟三夫人以後也沒什麼籌碼可以壓制他了。
想了下,如惠晚上問了孟苒希:“五弟這次能考中嗎?”
孟苒希搖頭道:“有些懸。不過這事,你可別說出去。也許運氣好,就考中了呢!”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