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以水蛇根本沒有預計到的角度打向它的七寸。
打蛇打七寸,這是老祖宗教的道理。
蛇的七寸就是指心臟所在位,普通人想要擊中蛇的七寸很困難,因為他們無法看見心臟在哪個位置,但是對於蘇朝柳來說,她早已看得清清楚楚。
但水蛇又怎麼會輕易給她打中自己的七寸,它靈巧且柔軟的彎了下身體,長棍就從它的身體鱗片上劃過,順滑的不可思議。
燕寒光在此刻出手,攻擊向了龜背。
水蛇憤怒地瞪大了眼,蛇信子不斷地吞吐,似在咒罵,但它如果想要回防,攻擊燕寒光,使他收手,就必須把自己的身體打成一個結,所以它只能用尾巴勾住烏龜的尾巴,讓它轉了一個圈,燕寒光只能擊中烏龜完好的龜殼。
就是現在,蘇朝柳雙眼開啟異能,緊盯著龜背上的信物,手腕輕抖,長棍橫掃,用記憶合金製作的網兜綁在長棍的一頭,掃過還在打著轉的龜背,而後記憶合金猛然縮小,縮成一個拳頭大小。
“撤!”蘇朝柳朝燕寒光打了一個招呼,便立即向上遊。
燕寒光會意,東西既然已經拿到,自然要趕緊走,所以他馬上跟上了蘇朝柳。
為了節省力氣,他們拉了拉安全繩,示意諸葛檸檸拉他們上去。
但是拉動了安全繩,卻沒有半點的回饋。
即便身在冰涼的河水裡,但是潛水服有保溫的功能因此兩人其實並不寒冷,但是此時卻如墜冰窖。
岸上一定出事了,但諸葛檸檸卻沒有說半個字,說明情況一定不樂觀。
兩人加快速度向水面上游去,在接近水面的時候,他們從水下一躍而起,開啟了飛行噴射器,保持自己飛在半空。
然後兩人都是神色一沉。
諸葛檸檸和盛思思都被人反剪了雙臂按壓在地上,動彈不得,盛思思乖巧些,沒有動,但是諸葛檸檸卻是在不安分的掙扎。
她的掙扎毫無卵用,只是被不斷地鎮壓而已。
按壓住她的人,蘇朝柳認得他們的臉,是他們來的時候,看見毫無喜色離開的那一隊人。
看樣子是離開了又回來了,看見只有諸葛檸檸和盛思思兩人在岸上,便出手制服了她們,還截斷了她們的通訊。
也是,如果諸葛檸檸給他們報了信,蘇朝柳和燕寒光說不定就會放棄這個隊友。
燕寒光認出了人:“是雲山軍事學院的人。”
一個人壓制盛思思,兩個人壓制諸葛檸檸,剩下的一個人慢條斯理地拍了拍手:“燕少好眼力。”
蘇朝柳回憶了下自己背過的資料,發現沒有這個學校,便轉頭低聲問道:“誰?”
“一個招生很少的私立軍校,”燕寒光語速飛快地給蘇朝柳解釋,“擅長潛伏和暗殺,就業都是走的特殊渠道。”
因為參賽的人很少所以他也沒有特意讓蘇朝柳去背,也就一兩個隊而已,結果就在這裡遇到。
是他們就很好解釋了為什麼諸葛檸檸傳遞不出訊息了,對暗殺者來說,一擊不得手的後果往往就是死亡。
所以他們出手永遠是必殺。
這些暗殺者不善於正面打鬥,難怪他們會從這裡先暫時撤退。
“燕少,談個交易怎麼樣?”對方笑眯眯地說道,“一個信物,換一個人,怎麼樣,划得來吧。”
“確實,”燕寒光冷笑著說道,“你大可以把她們直接淘汰,卻大費周章留她們做交易,心真好。”
這種好大可不必就是了。
蘇朝柳開口問道:“不論哪一個信物都要嗎?”
“當然,”雲山學院的人點頭,“說來慚愧,我們到現在,還是什麼收穫都沒有呢。”
但即便嘴上這麼說,雲山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