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銘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其中怕是有不少的操作空間,便感興趣地挑了挑眉。
不過也沒有多問,畢竟到時候就知道了。
到了民宿後,越銘做完住宿登記,在房間裡轉了一圈,略微有點嫌棄這條件,但想想他也不是衝著住的舒服來的,所以條件差點就差點吧。
每個住進民宿的客人都有時令水果,按照人頭提供,送來的水果旁還貼心地留有紙條寫明如何食用,是剝皮還是直接吃。
越銘吃了幾顆後便把果盤放進了冰箱,決定在民宿內走一走看看環境。
當然,他需要一個嚮導。
這個嚮導自然非蘇朝期莫屬。
蘇朝期一點都不意外他來打擾,於是手裡提著兩根棍子就帶著他走了。
越銘眼神就往蘇朝期的那根棍子上瞟:“你拿的是什麼東西?”
蘇朝期笑著道:“這是魚竿,釣魚用的。”
“釣……魚?”
蘇朝期面不改色地道:“對,在藍星時期,釣魚是很受歡迎的一種業餘活動。”
越銘不疑有他,跟著蘇朝期走到了一個平臺處,平臺下就是平靜緩慢流動的江水。
這平臺本來是用來給顧客看景色的,但是用來釣魚也不錯。
蘇朝期給越銘展示了下怎麼操作。
魚餌是蘇朝期提前挖好的蚯蚓,穿好掛在魚鉤上,然後把魚竿甩了出去,在地上支撐好。
越銘看著她動作:“這就完了?”
“完了,”蘇朝期抬眼看他,“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等待了。”
“等?”越銘不由自主地提高了聲音,“這要等到什麼時候?”
“噓,”蘇朝期把手指放在唇邊,示意他小聲,“小心別把魚嚇走了。”
越銘這就不好說話了,但是要他一直在這裡等不知道什麼時候才上鉤的魚,他也沒這耐心。
蘇朝期看著他,忽悠:“瞧你,在藍星,釣魚可不僅僅是釣魚,而是一種哲學,釣的不是魚,而是一種對自我的磨礪。”
越銘是知道蘇朝期對藍星文化很有研究的,所以對這話也不疑有他:“真的?”
“當然是真的。”蘇朝期從空間鈕裡掏出兩張小椅子,分給越銘一張,自己坐一張,整個人看著水面進入了一種老僧入定的狀態。
越銘半信半疑,他緩緩地在椅子上坐下,學著蘇朝期的樣子看著水面。
五分鐘過去了。
十分鐘過去了。
十五分鐘過去了。
水面依然沒有任何的動靜。
越銘失去耐性,站了起來:“你……”
“別說話!”蘇朝期輕喝了一聲,“魚咬鉤了。”
這真能釣上魚?越銘立即看向水面,只見魚漂顫巍巍地晃動著,不斷上下起伏。
所以,這是上鉤了?
說時遲那時快,蘇朝期看準時機猛然提竿收線。
一條大概三斤重的魚被帶到了平臺上,在平臺上不停掙扎翻騰。
越銘目瞪口呆地看著……
蘇朝期就撿起魚丟進了水桶裡,朝越銘挑了挑眉。
“這還真能掉到魚啊,”越銘十分驚奇地看著水桶裡的魚,“不是,這東西是叫魚嗎?”
蘇朝期再次甩杆:“對,釣魚最重要的就是耐心,你耐心還要多磨一磨。”
她說這話是有原因的。
越銘的價格戰已經引起了競爭對手的警覺,別人少不了要做一些反擊。
越銘差點因為太激進掉進別人的套裡。
這件事是莫麗莎與她閒聊時說起的,是當笑話說起的,當時她聽到的時候就覺得越銘很適合去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