檸檸提出一個看法:“有沒有可能是那個隊伍太弱了的緣故?”
蘇朝柳搖頭:“比賽到了這個時間段,不要小瞧任何一個隊伍,特別是他們的隊伍成員還是完整的。”
她從來不低估任何一個人,看看他們隊伍,都少了一個人呢。
“你想怎麼做?”燕寒光直接問道,“再下水嗎?我下去?”
“當然要下,”蘇朝柳點頭,“我和你下,思思一起,但不要靠近,拿攝像頭把所有的情況拍下來。”
她剛剛身在局中,很多細節未必看得清楚,攝像頭能夠拍攝到的部分也有限,所以還是要一個人在遠離戰局的地方進行記錄,他們才好看清。
但是盛思思卻被這個點名點懵了:“我,我也要下去?”
“對,”蘇朝柳用毋庸置疑的語氣肯定道,“我們現在確實需要你。”
需要這個詞,比任何的承諾都有效。
有利用價值就意味著她是安全的,不會被輕易丟棄的。
她想盡可能地在這場比賽中留的更久一些。
所以她很快就答應了蘇朝柳的要求,換上了潛水服,帶上了氧氣瓶。
諸葛檸檸在岸上,手中扯著三根安全繩,保護下水三個人的安全。
蘇朝柳和燕寒光對視一眼,彼此點了點頭,然後同時跳入水中,往河底游去。
“就是那裡,”蘇朝柳指了那兩隻異獸給燕寒光看,“我們先嚐試一次?”
燕寒光沒有異議,一刀斬出。
刀光破開河水,直奔水蛇的蛇頭而去,看架勢,應該是要直接砍掉水蛇的頭。
結果水蛇往烏龜肚子底下一鑽,把烏龜用身體頂了起來,刀光就直接劈了烏龜殼上。
龜殼毫髮無損,烏龜甚至連腦袋都懶得探出來看一眼。
但……燕寒光已經在倏然間逼近到只剩一步之遙的距離,只要再上前一步,就可以觸碰到那龜背上的信物。
就在這時,水蛇猛然從泥沙裡,如同旱地拔蔥一般躥了出來,橫亙在了燕寒光的去路上。
燕寒光略停,然後側開身體,從背後而來的一截長棍就敲在了蛇頭上。
異獸的智商確實不高,不過是一出簡單的聲東擊西就給他們得手了。
水蛇也被這一敲敲得有點發懵,就在它的動作停滯間,燕寒光從它身邊擦過,繼續剛才的動作。
然而一種直覺直接衝上了燕寒光的腦門,這種直覺讓他立即縮手後退。
戰場上的直覺往往能救命,燕寒光看著猛然從殼裡躥出來的烏龜腦袋,心知剛剛要不是他手縮的快,恐怕就要被咬住了,烏龜咬人向來是不鬆口的。
而他也在眼角餘光裡看見水蛇沿著蘇朝柳的棍子就要爬上去,便立即支援了蘇朝柳。
蘇朝柳甩了甩棍子:“這可真是打蛇隨棍上。”
燕寒光淡淡地問道:“在水中使用長棍不費力嗎?”
水裡的阻力讓長棍揮舞起來會十分的吃力。
蘇朝柳表示沒有辦法:“我沒有其他更熟稔的兵器。”
如果是在陸地上,長棍再加上手槍的射擊壓制,足夠她應付絕大部分戰鬥需要,在水下戰鬥確實是超出她預計。
“回去加練。”話音一落,燕寒光又再度衝上前。
說的倒是輕鬆,掌握一門兵器的使用辦法,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嗎?
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完成任務才是他們的目前的目的。
但這兩隻異獸難纏的讓人無從下手突破,他們愣是沒有突破最後一道防線,被極限阻攔在了一步之外。
他們也想過繞後,但是水蛇的尾巴和烏龜的尾巴緊相連,蛇尾透過拉拽,輕鬆地就改變烏龜的面向,就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