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沒事,”喬知言搖頭,“是我這邊辛苦你跑一趟。”
他搭著蘇朝柳的肩讓她上車,然後繞到另一邊開車。
到了宿舍以後,天微微亮,已經有人準備去幹活了,見到喬知言紛紛打招呼:“小喬總,這是從哪裡回來啊?”
喬知言與他們挨個打招呼,然後說:“我去接人。”
其他人這才把注意力放到了從飛行器上下來的蘇朝柳身上:“接的這位是?”
不等喬知言介紹,蘇朝柳大大方方地跟人打招呼,然後自我介紹:“我是蘇朝柳,第一軍校單兵系學生,和蘇朝期是雙胞胎。”
這些退伍老兵看蘇朝柳的眼神頓時變得親切起來,蘇朝柳這以後肯定是要入伍的,跟他們一樣都是兵。
有些人留下來閒聊幾句,有些人則是先去田裡幹活。
喬知言問她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畢竟她趕過來肯定是沒睡夠的。
但是單兵系缺少睡眠已經是常事,他們也有專門的課程訓練怎麼在最短的時間裡補充最多的睡眠。
所以蘇朝柳已經完全清醒了,不會想睡的。
“知言哥去睡一會吧,”蘇朝柳說道,“你今天要接我肯定起的早。”
“不了,”喬知言拒絕了,“也到做早飯的時候了。”
提到早飯,蘇朝柳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很嚴肅地說:“知言哥,我餓了。”
喬知言帶著她往食堂走:“沒喝營養劑?”
“朝期說你們這裡已經是一日三餐模式,讓我過來嘗一嘗味道,看看有沒有能改進的地方。”
“行,”喬知言擼袖子,“就讓你看看我們食堂的手藝。”
雖然說食堂並不是蘇朝期的責任,但是蘇朝期每個星期都會看一眼喬知言擬訂的選單,增改一些菜式。
今天早上吃的是腸粉。
廚房已經有人在忙碌,淘米、洗米、磨米漿,還有人在檢查消毒好的碗筷,檢查廚具,雖然忙碌,卻也算得上井井有條。
蘇朝柳在一張桌子邊坐下,喬知言問她:“吃腸粉,想喝豆漿還是稀粥?”
蘇朝柳選擇了豆漿。
喬知言轉頭吆喝:“聽到了嗎,一份腸粉,再來一杯豆漿,給朝柳看看你們的水平!”
在廚房裡忙碌的人齊齊地應了一聲,然後有人開始用破壁機榨豆漿,有人用一個勺子在一個平底的托盤上澆了一層米漿,打入一個雞蛋,還放了豆芽、生菜、蔥花,之後就開始蒸腸粉。
等到腸粉出鍋,在腸粉上淋了一勺醬汁,就給蘇朝柳端了過來。
蘇朝柳嚐了一口,腸粉皮韌、薄,口感勁道,最主要的是醬汁調的好,帶著點點辣味,令人胃口大開。
吃完一盤腸粉又喝完了豆漿,蘇朝柳朝正在等待她評價的喬知言露出笑容:“很好吃,醬汁是你調的嗎?跟朝期調的不一樣,但是我很喜歡。”
朝期上輩子因為一直做養生餐比較多,其實不太重調味,更偏好食材的本身味道,但她偏偏就口味偏重,因此蘇朝期做的食物對她來說肯定是好吃的,就是每次都遺憾味道不能再重一點。
喬知言很高興:“醬汁不是我調的,是我媽調的,她把配方告訴了我,我就教給了他們。”
蘇朝柳微微的詫異:“那伯母也太厲害了,但是你就這樣把配方教給別人沒問題嗎?”
雖然她和蘇朝期都一直認為廚藝不應該是被壟斷的技術,但是她們也只能規範自己,其他人是想分享還是想藏著掖著,她們沒有資格去要求別人那麼做。
“媽媽說都是跟你們學的,”喬知言笑著說道,“我們家的民宿現在經濟來源已經穩定,就算要擴張也不急於一時,能夠吃到這個醬汁的人,有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