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知道的事情:“哪裡可以買到情報?”
男孩不意外蘇朝柳會問這種問題,一般人不會來這裡,而蘇朝柳看上去就是壓根不會來這裡的那種人。
那她過來必然有所圖,情報已經是最常見的選項了。
他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記拉生意,臉上是甜甜的笑容:“姐姐要什麼情報,我都可以告訴姐姐哦,只要姐姐陪我一晚上,好不好?”
蘇朝柳挑眉:“青浪團的情報,你也有?”
男孩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半響才勉強擠出來:“對不起,姐姐這單生意我不做了。”
他轉身就走,卻被蘇朝柳拉著後領拽回來。
她在這裡需要一個人引路,這個男孩很合適,主要是她輕輕鬆鬆,一隻手就能收拾掉他,她也懶得換個嚮導。
“賭場在哪,你總知道吧?”
賭場的情報總是最靈通的,找情報去賭場絕對沒有問題。
聽蘇朝柳說她要去賭場,男孩倒是沒那麼不樂意,而是打量了蘇朝柳一眼:“姐姐有錢嗎,有錢我就我陪你去玩。”
三陪要錢很正常,蘇朝柳也不會那麼頭鐵地破壞規矩:“多少錢?”
男孩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轉:“五千星幣,要是姐姐陪我睡……”
“兩千,”蘇朝柳打斷他,一口氣報價,“少說廢話,我時間很緊。”
男孩極力想推銷自己的心被潑了一盆冷水。
,!
這個報價真狠啊,直接就踩在了底線上,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但他能拒絕嗎,不能。
他不做有的是人做,兩千只是帶路錢,他怎麼可能把這個賺錢的機會拱手讓人。
男孩帶蘇朝柳七拐八繞地到了一家居民樓前,敲門對了暗號以後別人把他放了進去,蘇朝柳也跟著他進門了。
蘇朝柳本來以為星際的賭坊,應該更高階……至少應該更高科技一點。
但是放眼望去,一切都原始的超出她的想象。
比如,紙牌遊戲雖然不是蘇朝柳所熟悉的撲克,但是星際有星際的牌類遊戲,底層邏輯是相同的,蘇朝柳沒玩過,也見別人玩過,星網上也有專門的打牌軟體。
但是這些人,打的牌是實體牌,摸牌是自己親手摸,出牌是手動丟,還伴隨著彷彿出招一樣的大喝。
打一局牌,洗牌、摸牌就要三分鐘,雖然時間不久,但是用機器的話十秒鐘就完成了。
還是說親手洗牌摸牌出牌更有儀式感?
就在蘇朝柳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男孩已經蹭到了一個專注打牌,身上甚至燃起熊熊火光的男人身邊,討好地叫到:“孫叔,我來了。”
“小凱你來了?”孫叔一個眼神都懶得給男孩,只專心致志地盯著牌面,“自己玩去,不準上牌桌聽到沒有。”
小凱解釋道:“叔,我今天是帶人過來的,我不打牌。”
帶人過來?孫叔先把這局打完以後才抬頭,看向了小凱帶來的人。
然後他算是知道什麼叫鶴立雞群,格格不入了。
蘇朝柳就是那種一看就不會出現在這個場合裡的人,渾身上下都自帶一種隔膜,把整個環境遮蔽在外。
孫叔見過很多的人,黑道的、白道的、灰道的,都見過,但是沒見過蘇朝柳這樣的。
也正常,他見到的正道都是警察,經受的訓練和蘇朝柳截然不同,氣質自然也不一樣。
孫叔雖然慎重了起來,但是還真的沒有把蘇朝柳放在心上。
他會怕警察,因為警察對他們的手段還有德行了如指掌,但是不會怕一個看著孤高凌厲,卻不沾一點黑暗的人。
這種人最好忽悠。
孫叔站了起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