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去跟你找會長,看看會長是認同你還是認同我。”
於是兩人找燕寒光評理。
燕寒光只覺得太陽穴突突地疼,然後他對蘇朝柳說道:“你先出去。”
蘇朝柳轉身就出了會長的辦公室。
燕寒光看向顧蓉蓉:“生氣呢?”
“我能不氣嗎?”顧蓉蓉沒好氣地說道,“真要聽了她的意見,我以後的工作還開不開展了,怎麼開展?”
到時候她去和廚師系的人談合作,廚師系的陰陽怪氣來一句:“你們不是自己能做嗎,還找我們幹什麼?”她怎麼回?還不是得放低了姿態去說好話,可是這一低,那就是次次低。
不要指望廚師系的人有多善解人意,最噁心人的就是他們。
“可是你還是心動了。”燕寒光平靜地指出。
是,她確實有點心動,顧蓉蓉也不否認,她頷首:“學妹做的東西確實比廚師系的好吃,都進治療艙了,吃點好的總比吃難吃的好。”
心動歸心動,原則歸原則。
燕寒光就沉吟:“我記得大哥上學的時候,也想過整頓一下廚師系和單兵系的關係。”
這事又不是秘密,學生會的人基本都知道,顧蓉蓉提醒他:“少將是這麼想的,但是也沒成功啊。”
“那是因為他沒遇到朝柳。”
顧蓉蓉惱了,叉腰就罵:“你還真想採用她的建議啊,到時候我的工作你來做嗎?我告訴你,你敢應老孃就敢撂挑子不幹!”
都是單兵系的,指望誰溫柔體貼大方善良啊,就算他是學生會會長,顧蓉蓉也不帶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