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整個人的氣壓都有點低落。
越銘不忍心,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欲言又止。
蘇朝期鐵石心腸,根本不理會他們的互動,只拉著蘇朝柳坐下。
秦心主動問她:“你覺得這批人要給多少天的培訓時間?”
炒飯不難,蘇朝期報了一個時間:“三天差不多了,但開始別要求賣的太多。”
炒飯不難,難的是一直炒,如果生意好,那鍋鏟就沒有一刻是停歇的,蘇朝期看學員中還有不少瘦弱的女孩子,怕是剛開始會很累。
鐵板豆腐沒那麼累,畢竟是拿著小鏟子一個一個給豆腐翻面就行,做熟練了也是有巧勁的,但炒飯不行,每一下翻炒用的都是實勁。
雖然她不參與運營管理,但是可以適當地提一些意見,這點權利她還是有的。
秦心很虛心地接受了蘇朝期的意見。
就在這時,楊青俊的光腦響了,有人給他打電話,原本還算穩定的情緒頓時變得陰鬱,他狠狠地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洩憤般地一腳踹上了桌子。
“砰”的一聲悶響讓所有人側目。
越銘無奈地扶額:“你幹嘛,我這裡的桌子沒招惹你吧?”
楊青俊吐了一口長氣,然後閉眼緩了好一會才睜眼:“抱歉,失態了。”
越銘還是很有狐朋狗友愛的拍了拍他的肩:“沒事,這裡沒有外人,有什麼不高興的你就說唄,別跟自己過不去。”
“就你知道的那些事。”楊青俊煩躁地擺手,“我真不想管那個滑雪場了,我爸還給我下了kpi,要求這個季度收入破三百萬,我怎麼可能做得到。”
從來沒感受過這種壓力的越銘只能乾巴巴的口頭表達鼓勵:“沒事的,總有辦法的。”
楊青俊用手肘搭上了自己的眼睛,崩潰道:“這也就算了,我就是做不到我爸也不能打死我,但是那女人用了點手段,現在我爸就是讓她盯著我,我要被她煩死了。”
“那個女人”……蘇朝柳的視力是特訓過的,雖然剛剛楊青俊掛電話掛的特別快,但是她還是看到了那個名字。
楚冰。
感情這還沒分手呢,聽這意思,還見了家長,得到了家長的認可。
但另一個當事人看著就不是特別樂意了。
越銘也百思不得其解:“你被楚冰抓住把柄了?留一個女人這麼久,不是你的風格啊。”
“咳。”秦心忍無可忍地用咳嗽提醒了一聲,這些有錢的富x代是什麼德行她清楚得很,一般來說她並不想對此發表什麼意見,但是這裡還有兩個二十歲都沒有的女孩呢,再說這些就不合適了。
但蘇朝柳和蘇朝期都神色自若,一點都沒有尷尬。
八卦不聽白不聽。
對於楊青俊的“可憐”她們自然也是不屑一顧,無法共情。
什麼叫身在福中不知福,這就是了。
楊青俊看了眼蘇朝柳和蘇朝期,見她們兩人都神色正常,悄悄地吐了一口氣,老實說他其實不太願意在她們面前說這些,但出於一種隱秘的衝動,他還是說了。
她們既然面無異色,想來還是願意支援他的吧。
“楚冰當時……不是救了我們嘛。”他說的含糊,但是這裡的人除了秦心,都經歷過同一件事,自然一聽就聽出來是什麼事,當時楚冰衝出去揀鑰匙的情景越銘也印象深刻。
越銘迅速根據這個死黨的作風做出推斷:“因為楚冰救了我們,所以你就多留了她一些時候?”
這也不是不能理解,感動嘛,促進了荷爾蒙的分泌,楊青俊願意多寵愛楚冰一陣子也正常。
“是,”楊青俊鬱悶地說道,“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事被我爸我媽知道了,然後他們就見了楚冰,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