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性當然不大。
“那我就放心啦,”蘇朝柳點了點頭,“你打算怎麼辦?”
“找滄浪會情報的事情先交給我,”蘇朝期已經在心裡有了打算,“你先上課,之後我有需要的時候再讓你出面。”
蘇朝柳沉默,她這種回應一般表示著拒絕。
“怎麼了?”蘇朝期疑惑地問道,“你不同意嗎?”
“這種危險的事情應該由我來做,”蘇朝柳認真地說道,“你不應該再繼續查下去。”
原來是為了這個,蘇朝期覺得她想多了:“我不查,他們就不會來動我了嗎?你知道的,躲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蘇朝期懶得惹事,不代表她怕事,別人都犯到她頭上來了,她不報復回去,對身體不好,畢竟氣淤積在體內,影響身體健康。
“我可以去查……”
“你哪有時間?”蘇朝期打斷蘇朝柳的話,“看看你的課表,你哪來的時間進行調查。”
除非蘇朝柳曠課,否則是絕對沒有時間。
但上過學的都知道,曠一節課要用至少三倍的精力去彌補,更別說蘇朝柳的成績是不能有半分的掉落的。
只要蘇朝柳能夠保持住年級第一的成績,她們就有張狂的底氣。
蘇朝柳有她應該要做的事情,所以這些事就讓蘇朝期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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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我也只是找越先生、兆叔瑾姨,以及諸葛伯母問一問而已,”蘇朝期放輕了口氣,“更多的事情,我也做不了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蘇朝柳也不得不承認這是最好的安排。
“回來的時候給我發訊息,”她做出了讓步,“我去停車場接你。”
“不用那麼緊張,”蘇朝期安撫她,“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的動作。”
都被抓了一次了,還不把尾巴收起來,等著再來第二次嗎?
真以為第一軍校是吃素的,啞巴虧接二連三的吃?
“誰知道呢,”蘇朝柳不置可否,依然堅持,“接你讓我放心。”
蘇朝期便也隨她去了,然後她從停車場取了車,跟越銘打了一個招呼就往他那邊去了。
越銘在“藍星小吃”的辦公樓等她,現在是上班時間,他還是要處理公務的
蘇朝期是小股東,前臺認得她,就直接放她進去了。
“怎麼過來了?”越銘很奇怪,因為蘇朝期不插手運營,每次來都只負責給員工上課,一直很遵守自己的本分。
“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蘇朝期對他說道,“所以就過來了。”
越銘現在還是不在意的,笑著說道:“我當是什麼事呢,通訊說不行嗎?”
“不行,”蘇朝期搖了搖頭,“我怕隔著通訊你不願意說。”
面談和通訊是完全不同的,面談的情況下,蘇朝期能觀察他的表情,推測他是隱瞞還是說謊,並且面談能給對方施加更多的壓力。
越銘這個時候稍微有點警惕了:“什麼問題,這麼神秘?”
蘇朝期一字一句地問道:“滄浪會,是什麼?”
越銘指間轉動著的筆“啪”地就掉在地上:“你說什麼?”
看越銘這個反應,應該是知道滄浪會是什麼的。
蘇朝期重複了她的問題:“我問的是,滄浪會,是什麼。”
越銘在蘇朝期重複的第一個字的時候就抱緊了自己的腦袋:“對不起,是我的錯,求你別再提這個詞了。”
蘇朝期十分的奇怪:“這是什麼組織,能讓你這麼害怕?”
“我也不知道,”然而越銘的回答卻讓蘇朝期皺起了眉頭,“我沒接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