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朝期帶著一肚子的不可說回到的第一軍校。
蘇朝柳聽她說完以後情緒並不是很高興:“適可而止的意思,是這件事我們就算了?”
所有人都在要求她們吞下委屈,第一軍校的內鬼肯定是抓不出來的,就算查到了也只能推出一個臨時工替罪羊,或者定性為這是意外的偶然事件,而諸葛夫人直接就讓她們不要繼續往下調查了。
只要學生沒出現性命的問題,所有的問題都是可以壓下去的。
“怎麼會呢,”蘇朝期微微地歪頭笑著,“整件事情,其實和滄浪會無關,不過是青浪團在以自己的意志進行行動而已。”
“撇開滄浪會嗎?”蘇朝柳挑眉,“倒也確實。”
蘇朝期盯緊了蘇朝柳的眼眸:“不是撇開滄浪會,而是整件事都與滄浪會無關。”
她的語氣很重,彷彿是要把這句話灌輸進蘇朝柳的腦海裡。
當蘇朝期用這種語氣說話的時候,蘇朝柳就知道,這是不可以違背的鐵則,是要她發自內心認同這句話的。
她閉了閉眼眸,再睜眼的時候已經整個人調整過來了:“我知道了,青浪團是自己攀咬的滄浪會,想狐假虎威,實際上與滄浪會並沒有關係。”
蘇朝期點了點頭,肯定了蘇朝柳的說法:“沒錯,就是這樣。”
所謂的適可而止,是不要再往滄浪會上查了,但是青浪團,一個滄浪會都不知道存在的附屬,讓他們付出點代價,不過分吧。
不過要先等學校的調查報告出來。
第一軍校作風向來雷厲風行,兩天後蘇朝期就被學校領導叫了過去。
“這是此次意外的所有調查報告,你看看。”
蘇朝期雙手接過了外接平板顯示器,一頁一頁看了下去。
事情與她預計的差不多,說是保衛處因為覺得這是第一軍校,沒人有那麼大的膽子來第一軍校搞事情,所以翫忽職守,導致被趁虛而入,關掉了保全系統,當時值守的工作人員已經被開除處理,並且第一軍校願意賠付五十萬的星幣。
這就是全部的處理結果了。
怎麼翫忽職守的,又是怎麼被趁虛而入,報告都十分的詳細,精確到了時分秒。
可是蘇朝期並不想看這個。
她看向校領導:“所以沒有查出是誰指使他們來劫捋我的嗎?”
“是,”校領導點頭,“對你動手的人也只是服從指令而已,並沒有透露出太多的線索,調查不到,或許你可以去警方問一問。”
到底是查不到還是不想費那個力氣去查?第一軍校可不是什麼善茬,他們想查到的事情,哪有什麼查不到的說法,畢竟人脈、圈子、地位,都在那裡,不過是看願不願意罷了。
當然,要是蘇朝期就這麼指出來,就是撕破臉皮了,蘇朝期還不打算這麼做。
“這個結果我沒有意見,”她把平板遞還給了校領導,“就這樣吧。”
校領導對她的識相當然很滿意,他們拿出了相關的檔案讓蘇朝期簽字。
蘇朝期簽了以後,這件事情在校方就算結案了,蘇朝期以後再有任何的問題,也不能向校方追責。
雖然不報任何的希望,但是蘇朝期還是去了一趟警局。
她身為受害人,是有權利和資格查詢案件進度的。
警方告訴她,所有的涉案人員都羈押了,就等定罪了。
蘇朝期問道:“包括指使人嗎?”
“哦,那沒有,”警察搖頭,“據交代,他們收到的是匿名委託,所以根本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反正錢到位就行了。”
蘇朝期再問:“對方的ip地址沒有查到相關的線索嗎?”
警察說道:“ip是假的,一個虛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