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小狼是馬小樂。吳儀紅咬咬牙,心裡頭發狠:老不死的還用你說麼,我自有想法,馬小樂雖然弄得人舒服,畢竟那只是純粹的舒服,還不能當日子過,貼住馮義善,那才是過日子的資本。當然,馬小樂那讓人舒服的勁兒也確實夠讓人上癮的,舒服得魂飛魄散那種感覺,哪裡能說不想就不想。好在辦法總是有的,吳儀紅琢磨著後院裡夏老太種的黃瓜,就那東西,一個架子裡要長有長要短有短,粗細也能挑,甚至還有彎曲拐彎的,把它們放鍋裡煮煮蒸蒸的,火候掌握了,啥軟硬、熱度的都有,套上個計生用品,也將就了,還有能掌握深淺快慢、前後左右,咋說也是個不賴的主意。等到馬小樂啥時被培養好了,那就扔了黃瓜再扶他那人肉味兒的棍子。
吳儀紅想得幾乎要心花怒放了,對跟在後頭的夏老太更是不鳥,拽著屁股仰著頭,哼著小曲自得地走著。不過很不雅觀的是,一個控制不好放了個響屁,聲音還不小,聽得夏老太一個冷笑,這讓吳儀紅頓覺大煞威風,立馬停住口中的小曲,疾步把夏老太遠遠地撇在身後。
正文 【171】 再遇拖拉機手
【171】再遇拖拉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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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吳儀紅“啪”地一聲關了門,故意摔給走在後面的夏老太聽。夏老太被關門聲經了一哆嗦,抽搐了嘴角,惡狠狠地低語道:“騷狐狸精,那天壞了你的腎,看你還得意個啥!”
夏老太對吳儀紅簡直是恨入骨髓,認為她壞了門風損了祖上的風水,所以這話就說得有點不厚道。俗話說男腰女腎,男人的腰出了毛病,啥也幹不了,歇在家裡就等於是費了,女人呢,腎壞了那就是枯葉一片。夏老太就希望吳儀紅枯死,而且越早越好,這樣她兒子還可以再找一個。
夏老太陰森著臉進了自己的小屋子,坐在床邊沉默了半響,彎腰從床底拖出一個小箱子,掏出一個小包裹來。
包裹開啟,夏老太掏出兩個小布人。
包裹裡頭還有一個小包裹,開啟是一撮小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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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扎扎!”夏老太很麻利地將一根根銀針刺進小布人的心口,“狐狸精,小狼崽!讓你們疼死!”
夏老太就像一個年邁的灰色女狐,在幽然的房子裡施展著她認為必定要起作用的術法。
很遺憾,夏老太的法兒只是她自己的一個宣洩。她要是知道馬小樂一夜安眠待天明,估計是會自己先心絞痛起來。
馬小樂夜裡睡得可真是踏實,美夢做盡,面前一會兒是成堆成堆的籃子,一會兒又變成了黃燦燦的金子。可以理解,在得到古芳的許諾和見到肖瀟之後,他的心是徹底寬了下來,柳編廠的籃子不愁賣,他就滿心歡喜。
一清早醒來,馬小樂喝了口水趕緊出去了,得趕早去集市上覓輛大貨車,去的晚了不一定能攬到輛好車,眼下各村都學小南莊村搞了不少蔬菜大棚,聯絡的貨車的人太多。
太陽還沒出來,有些霧氣,清冷冷。
馬小樂縮著膀子,叼了支菸出了zf大院,往西幾十米就是街市中心,再往南兩百多米才能到貨車集中的地方。
沿街的攤位早已擺開了,就等十里八村的村民們上市來。感覺肚子飢餓,馬小樂鑽進小吃鋪,要了碗稀飯、兩根油條、一張烤排,小吃鋪老闆認識馬小樂,還特意給他加了一小碟醃蘿蔔條鹹菜。
“老闆,咋回事咧,都是來吃飯的,待遇還不一樣吶!”一個悶頭喝著稀飯的莊稼漢子躲躲閃閃地說了一句。
馬小樂聽了很不自在,這話是說給老闆聽的,不過矛頭對準他了,吃飯的人不少呢,起鬨的總是多見,要是一起嚷起來那可是見灰頭灰腦的事。
“喝你的稀飯吧!”老闆一個大嗓門嚷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