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河府靈地珍貴。這樣的舉動,不僅是一種對河府根基的破壞,也會惹怒林牧,到時這個瘋子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實在令人難以預料。
而那些不捨得丟棄自己基業的妖修,有聯盟做互助承諾的,有去尋其河府高手助拳的,也有去找龜啟靈的,種種舉動,不一而足。
只是這些小動作,能有多少用處,恐怕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
靈地代表著財富,而練氣期修士踏入築基,可以說最主要的依靠就是靈材,因此如非必要,任何妖將都不會輕鬆地將手上靈地交予別人。
暗流湧動,林牧這一顆石子,驚動的,絕不只是河府表面上的漣漪。
……
騰龜島、伏龜島交界處。
蛟鱗將林牧的舉動,略微提示一下,心知對方絕對也已知曉,就沒有詳說浪費時間,直言發問:“林牧這小子如今這般舉動,你說是月無心的暗示,還是他自作主張?”
雖是平日裡疼愛的兒子,但自己那麼多兒子,死了一個惡風,還沒入得蛟鱗之心。
對面之妖,正是龜啟靈,只見龜啟靈饒有趣味地道:“月靈心身受重創,這時閉關養傷還來不及,哪裡會再組建什麼勢力?她的性格,也不是這樣的人,想來是林牧自做主張,呵呵,我倒是小看了這頭妖蟒,以一介凡獸之身,入門不到五年,就到了這樣的境界,如果不是月靈心將他收為弟子,此妖倒是可以為我所用的一員重將!”
如今的河府,龜啟靈、蛟鱗在勢力爭奪上,互不相讓,已經到了涇渭分明的程度。
但對於整個河府,他們兩個的利益卻是同樣,不會容許河府實力大降,畢竟如今最大的敵人,還是人修。
在騰龜這件事上,他們兩個更是生死相關,手下勢力爭奪這種小事,根本影響不到他們兩個現在的存在。
蛟鱗怒道:“一條小小妖蟒,掌握了騰龜,竟敢就這般目中無人!你陣法精通,就沒有什麼辦法能在殺他的同時,解決隨後放出的騰龜麼!”
“哪有這麼簡單!”龜啟靈無奈一笑,“騰龜何種人物,上次若不是林牧時機選得對,他又自尋死路,否則也不會那般大意下被林牧所擒。他之實力,你也清楚,你覺得是什麼陣法、法器是能制住他的?”
此言一出,原本憤怒的蛟鱗也是一陣沮喪,雖然他們兩個都是築基高手,但相比於騰龜,仍是自愧不如。
“那就這樣任他挑釁麼!一個小小妖蟒,如今已經將河府亂成這個樣子,以後只怕會有更出格的舉動!”蛟鱗鬱悶道。
龜啟靈道:“那還有什麼辦法?那靈貝是月無心本命法器,心念轉動間,就能運使,萬萬不能冒險!林牧如今實力。比之鯨烈也不差半分,這樣的存在,就是組建個勢力,那也是應有之意。反正他也算是河府弟子,實力越強,就越是對付人修的一員大將。且隨他去好了!”
聽到這樣事不關已的話,蛟鱗大怒問道:“隨他去?!死的是我巡戰殿人馬,你自然這樣說了!若是有朝一日林牧殺了你手下的靈丹殿赤須鯰魚、鯨烈。你還會這樣說話麼!”
龜啟靈依舊是慢條斯理地道:“說得什麼渾話!不隨他去,那好,你去殺了他!殺了他容易,甚至如今趁機殺了月無心也容易,但之後呢?騰龜出逃,隱於暗處。時刻防備的日子,你就過得舒心了?”
一席話,說得蛟鱗無話可講,囁囁半晌,也只能憤憤然道:“只是如此下去。這小子必定掀起更深一層的爭鬥混亂,河府如今實力大損,可禁不起折騰了!”
雖然對於他們兩個來講,練氣期的妖修,根本不值一挑,隨手就能碾死幾隻。
但河府整體的實力,正是由無數的練氣妖修所組成,尤其是練氣頂峰大妖,每一個都是河府不可多得的實力,若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