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到了一個不可企及的高度,石氏股東誰也不肯再向喬震霆拋售股份。
這本就是一場血腥殺戮。
股東、客戶、供應商、政府。各方利益者,一夜之間都成了兩方爭搶的物件,誰有手段誰就能贏得先機。
唐遠的鐘銘軒特助看頂頭上司的目光簡直可以用敬畏來形容,不能怪他,實在是唐學謙的行為太詭異。
白天,這個男人不動聲色遊走在各種手段中,在資本市場與喬家兵戎相見狹路相逢;晚上,他卻每天驅車去喬家,每一次被拒絕之後都會等在喬家門外,在跑車裡獨自等到凌晨。
鍾銘軒有時會滿頭大汗地問他:“你到底在幹什麼?你的立場到底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