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憑什麼一個優秀的網球運動員就不能同時也是個殺人兇手。這不矛盾啊。」他停頓了一下。「對於這個案子我不喜歡的是那把鐵頭球桿。」
「鐵頭球桿?」米切爾有些困惑地問道。
「是的,長官,要不就是那個鈴。不是鈴就是鐵頭球桿——二選一。」
他繼續慢條斯理,字斟句酌地說道。
「在我們看來,究竟發生了什麼?是斯特蘭奇先生去了死者的房間,大吵了一架,然後一氣之下用鐵頭球桿敲了她的頭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件事就是沒有預謀的,那他又怎麼會碰巧帶著根鐵頭球桿呢?球桿可不是那種你會在晚上隨身攜帶的東西。」
「他那時候沒準兒在練揮桿呢——差不多類似的事情吧。」
「是有可能——但沒人這麼說。沒有人看見他在練習。上一次有人看見他手裡拿著鐵頭球桿還是在大約一個星期以前,那時候他正在沙灘上練習打沙坑球呢。要知道,照我看來,你不能兩種想法都抱著不放。要麼就是他們大吵一架之後他被惹火了——可是我得提醒你們,我看過他在球場上比賽,在這種錦標賽當中,那些網球明星們個個都很激動,精神高度緊張,如果他們很容易發脾氣是會表現出來的。我從來沒見過斯特蘭奇先生生過氣。我想他應該能夠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比大多數人強。然而我們卻在這裡暗示他暴跳如雷,敲碎了一個弱不禁風的老太太的腦袋。」
「還有另一種可能性,巴特爾。」警察局局長說道。
「我知道,長官。關於這件案子是有預謀的說法。他想要老太太的錢。這個倒是跟那個鈴的事兒對得上——需要給女僕下藥——但是這和鐵頭球桿以及爭吵的事情又說不到一起去!如果他下定決心要殺她,他就應該非常小心,避免和她發生爭執。他本可以讓女僕服下安眠藥,再在夜裡悄悄潛入她的房間——打碎她的腦袋,呈現成一樁漂亮的小搶劫案的模樣,然後再把球桿擦乾淨,小心謹慎地放回原來的地方!大錯特錯了,長官——這成了冷血預謀和即興暴力的混合產物——可這兩者壓根是水火不容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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