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句話,她的一顰一簇,都奪人眼球。
權侑莉心想,這個女人要是去演電影,進演藝圈,即使紅不了,追求的人也肯定能排成一條街。
“坐吧。”蘇牧看著權侑莉,笑道:“要喝什麼。咖啡還是奶昔?”
服務員站在一邊,看了看面對面坐著的兩個女人,一個青澀似未熟透的蘋果,一個妖豔如飽滿欲墜的紫葡萄。
一百個女人,一百種顏色,這話真是太對了。
權侑莉回答道:“咖啡吧。”
蘇牧對服務員道:“一杯拿鐵。”
服務員走後,蘇牧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權侑莉,說道:“陳朔給過你我的照片?”
權侑莉搖了搖頭。
蘇牧笑盈盈的問道:“那你是怎麼一眼就認出我的?”
“陳朔說,整個房間裡,最漂亮的那位。就是蘇小姐您。”權侑莉回答道:“他說只要讓我這麼找就沒錯。”
“哦?”蘇牧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兒:“陳朔那小子真這麼說?”
權侑莉點了點頭,心想,意思就是這麼個意思,我只不過是稍加修飾了一下。
“侑莉啊。”蘇牧叫了權侑莉一聲,說道:“陳朔穿尿布的時候就跟在我身邊了,可以說他就是我養大的,他是什麼貨色我會不知道?”
權侑莉眨了眨眼睛,她沒想到眼前的女人和陳朔竟然有著如此深厚的關係。
蘇牧問道:“那小子的原話到底是什麼?”
“陳朔的原話,原話就是全場那個最像女人而又最不像女人的那個。就是您了。”權侑莉很誠實的回答道。
“混蛋小子。”蘇牧絲毫不生氣:“別的沒跟我學會,貧嘴倒是學會了。”
權侑莉好奇地問道:“您是陳朔的家人?”
“家人?”蘇牧笑了起來:“可以這麼說。”
不知道為什麼。聽完蘇牧的話,權侑莉不自覺的直起了腰板,十分不想在蘇牧的眼中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
蘇牧問道:“你要參演陳朔投資的電影?”
權侑莉點了點頭:“對。”
“沒法融入角色?”
“嗯。”
蘇牧接著說道:“為什麼沒法融入,說的具體點。”
“其他還好,就是那種絕望的感覺我體會不到。”權侑莉說道:“就是生命的最後一刻,那種絕望的感覺。”
“陳朔說,您能告訴我那種感覺。”權侑莉小心翼翼的說道。
“那種感覺其實陳朔也可以告訴你。”蘇牧淡淡的笑道:“讓我來,無非就是女人之間可能會有共存感。”
權侑莉其實聽不明白蘇牧話裡的意思,只能在一邊點頭。
“所以。你想體會一下絕望的感覺是嗎?”蘇牧就像再看著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說道:“這種感覺靠說可是說不上來的。”
“那需要怎麼做?”權侑莉問道:“這個角色對我很重要,我希望能演好她。”
“一個軍人,常年掙扎在生死之間,殺人和保護自己不被別人殺死,那種感覺,怎麼可能演得出來?”
蘇牧把玩著桌上的一個玩偶。說道:“那種感覺,其實也沒什麼,我語言組織能力不太好,說不上來。”
或許是第一次和氣場如此強大的女人獨處。權侑莉覺得自己現在不比在舞臺上表演緊張,聽完蘇牧的話,權侑莉急忙道:“沒事的,蘇小姐。”
“我又沒有向你道歉,你為什麼要原諒我?”
權侑莉不知道該怎麼回話了。
“真是個可愛的孩子。”蘇牧放下玩偶,笑道:“我是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你,不過絕望嘛,無非就是生命受到威脅。”
“最安全,最保險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