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秀英喝了口牛奶,笑道:“沒事,懷宇哥閒人一個,就喜歡管這種閒事,如果想請他吃飯那可得等一陣子,據說最近他在和別人進行一個專案,忙的很。”
鄭秀妍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
望著鄭秀妍離開的背影,崔秀英吧唧了一下嘴,小聲道:“難道還告訴你出手幫忙的是陳朔而不是懷宇哥,如果真的被你知道了,估計又得出點事情。分手以後的人還真是恐怖,平時刀都不敢拿的jessica竟然敢打人。”
又感嘆了幾句,崔秀英便走回了房間。
崔城建的公司已經徹夜不休了整整兩天,星空國際的金融部亦是如此,但反觀季雨手下運籌帷幄,崔城建的團隊已經到了崩潰邊緣。
股票,債券。基金,但凡是崔城建公司持有的部分,都遭到了猛烈打擊,這種打擊過於的致命,就好像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一般,分外洶湧。
崔成建創辦這家公司將近二十年。背靠大樹好乘涼,這麼多年下來憑藉著岳丈廣泛的人際關係和確實不錯的經營手段,這家投資公司在圈子裡混的風生水起有滋有味,像如今這種被打壓到將近瀕臨赤字的局面,是第一次。
崔城建的好日子過得太久了,這種局面竟然讓他有了些手足無措的感覺,兩天兩夜的不間斷工作。將近五十歲的他已經隱隱有些力不從心,昨晚好不容易回趟家吃頓熱飯,好好睡了一覺,今天一大早便又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公司。
但一晚的休整沒有帶來任何的好訊息,看著手中的報表和一臉疲憊李滄念,崔城建也察覺到了事態好像越來越嚴重。
砰—
崔城建把手中的報表全部扔在地上,衝一旁的李滄念沉聲道:“到現在還是沒有查出來到底是誰在跟我們作對?”
李滄念回答道:“有幾個懷疑目標,但是不確定。”
“一個月前我就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道森國際的部分全部甩出後竟然被照單全收,兩個星期前我讓你仔細核對審查,但是現在呢,為什麼我們如此的被動?”
李滄念苦澀的回答道:“我得承認對方的手段實在是高明,東室長的團隊和我加起來都不是對手,而且,我還感覺對方在放水。在等我們把所有籌碼都放上去後,才會來跟我們玩真格的,社長,這回我們真的遇上對手了。”
“對手?”崔城建冷哼一聲。說道:“你以為那些人有把我們當對手?這些資料說明說什麼,他們有恃無恐,他們還有一大堆的後手等著我們,這回,他們是獵人,而我們才是獵物。”
沉默許久,崔城建問道:“你剛才報的那幾家公司,有一家叫什麼?星空國際?”
李滄念點了點頭。
崔城建“蹭”的一聲站了起來,不確定的再次問道:“陳朔的星空國際?”
李滄念回答道:“星空國際的金融部分十分強大,據說負責任也是位華夏人,曾經在首爾大學當交換生,不過她不經常露面,資料很少,但是從她幾次出手的資料來看,這個女人十分難纏,大公司不會對我們產生興趣,和我們對等的企業裡面,我給出的幾個懷疑物件,星空國際便因為季雨而在其中。”
崔城建重新坐回位置,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揮手道:“你先去忙吧,讓我靜一靜。”
李滄念微微鞠躬,便關門走了出去。
點燃一根菸狠狠吸了一口後,崔城建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尋了號碼撥了出去:“把關於陳朔的那些資料全部給我,別問為什麼,如果不想傾家蕩產的話,就立刻給我。”
掛掉電話,崔城建拿起座機,從抽屜中的名片盒裡翻出一張,按著號碼打了過去。
崔城建已經能確定這次對自己公司發起滅絕攻勢的是陳朔,雖然他不知道陳朔因為什麼突然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