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妻,你要走那裡去?”
背後傳來了一個聲音,心口傳來了一股劇痛。
身體不由伏在了樓梯扶手上,周鳴搖搖頭對高秀真道:“秀真,你一個人回去吧,我走不了了。”
“是因為這個魔頭麼?”
高秀真從衣兜中掏出一把細長的繩索,朝江若男走了過去:“好在我有所準備,制服了你這個魔頭,我們才可安然離開。”
高秀真一腳飛踹了過去。
“砰!砰!”
“轟~!”
“噗!噗!”
較為狹小的空間中,兩個女人搏鬥了一個多小時。
因為沒有靈氣可供驅動,兩人的搏鬥,完全是體術層面的搏鬥,與身體素質、反應速度與搏擊技巧有關。
而這些方面,江若男遠不是高秀真的對手……高秀真畢竟當了數十年的專業老師,教了學生無數。
於是江若男一次次地被踹飛,一次次地被打倒,一次次地口吐鮮血……卻一次次地站了起來。
“夠了!別再打了,我們快點出去吧。”
周鳴制止了高秀真,對她連連搖頭。
“好,等我把這魔頭給綁了,再一同出去。”
高秀真制止了江若男的關節,捆綁住了她的雙手雙腳,綁的十分結實,叫她難以動彈。
“走吧。”高秀真再拉了拉他。
周鳴點了點頭,再看了被綁在牆角、渾身血跡的江若男一眼,搖了搖頭,低頭便往下走。
“夫君,你就這麼走了麼?”
背後一個痴痴的聲音。
“抱歉!”
吐出兩個字,周鳴頭也不回地往下走。
從700多層,一直走到最下一層。
熟悉的心臟劇痛,仍舊沒有傳來。
“她怎麼還不動手?”
周鳴腦中充滿疑問。
這種情形之下,還不動手,她心裡是多麼的絕望與悲痛?
巨大且笨重的大門開啟了,開了條只夠一人出去的縫。
“山河,我們快些出去!”
高秀真用力拉著他的手,快步朝門外奔去。
周鳴點頭,一步向前踏出。
他踏出門口一瞬。
他臉色驟然狂變。
胸膛中傳來一聲悶響。
身體巨震,差點跪倒在地。
但他還是再堅持向前走了兩步,完全走去大門口,這在跪在了地上,臉色一片蠟黃。
高秀真嚇了一跳。
趕緊扶著他問道:“山河,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很痛,真的很痛。”
周鳴連連搖頭:“這就是心碎的感覺,這便是她此刻的心情麼?”
“噗!”
他突然張嘴,對著地面吐噴出一大口血,其形如柱,高速湧出,幾乎將體內血液吐盡。
吐血完畢,他臉色已蒼白如紙,一片煞白。
“山河!山河!”
這一幕讓高秀真手足無措,高聲尖叫,彷彿遭遇天崩地陷。
“不要……不要再去傷害她了,放下所有仇恨,找個地方把我埋了,都好好地活下去……夠了,這樣就夠了……”
說著,周鳴的聲音迅速衰弱了下去,只重複著一個詞語:“夠了……夠了……”
“不!不!!”高秀真仰天悲嘯,傷心欲絕。
“老國首!”
“張聖人!”
“兒子,我的兒子!”
一片凌亂嘈雜的聲音。
最後……
天地歸於了黑暗,萬物歸於了無聲。
腦中終於響起了久違的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