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只好揉了揉因為仰著而有些泛酸的脖子,不解的問:&ldo;這天上也沒什麼啊,怎的八斤你一直看,到底看啥呢?&rdo;
八斤嘻嘻直笑:&ldo;我是在瞧那日頭呢。&rdo;
&ldo;看看那日頭究竟是從東邊落下的,還是從西邊落下去的。&rdo;八斤一邊指著那日頭,一邊擠眉弄眼的說道。
閆明寬一聽這話,頓時便冷了臉。
這八斤說這話,分明是要說,他今日到了這天然居來,是日頭打西邊出來了!
他做的好與不好,閆世先能說,旁人不能說,縱使他做的沒有半點的好,怎麼也輪不到八斤這個夥計在這冷嘲熱諷的說他。
不過就是他爹撿回來的剋死爹孃的喪門星,大傢伙心眼好把你養了這麼大,可再怎麼說你就是個夥計,還真把自個兒不當外人了不成?
閆明寬瞪了八斤一眼,道:&ldo;日頭該從哪邊落,就從哪邊落,怎的也改不了,就像我是我爹的兒子,這點不會變。&rdo;
這話言外之意就是說,無論他做的哪點不好,那他也是天然居實打實的少掌櫃的,而八斤你不過就是個夥計,哪裡有了資格對他這個少掌櫃的指手畫腳去?
閆明寬說罷,更是冷哼了一聲,也不想理會八斤,只問道:&ldo;我爹呢,人在哪兒?&rdo;
八斤同樣也是哼了一聲,卻還是伸手指了指:&ldo;在裡頭與和貴叔說話呢。&rdo;
&ldo;知道了。&rdo;閆明寬看了八斤一眼,又是一聲的冷哼,隨後便往那邊去了。
八斤在原地呆了一小會兒的功夫,才低著頭出了後院。
到家的時候,日頭已經完全落下去了。
雖說是沒有了日頭的光芒萬丈,但日頭剛落下山,天還是十分的亮堂,尤其是西邊被餘暉染成的火紅雲霞,更是照亮了半邊的天,顯得越發亮了。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