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的嘴角抽搐下,為羅臻的齷齪感到不齒。
左腿向左45公分,右腿向右45公分?這種一種什麼坐姿?
黃玩玩帶著疑惑,好奇與好學的精神,悄悄的進行著實驗。
當她成功的以45公分加45公分的分開雙腿後,整個臉轟得被炸通紅,急忙將雙腿緊緊的併攏,雙手不自覺的按在膝蓋上。
最好不要有人看到,不要有人知道~
偷偷的抬眼,只見身邊的秦朗正呆呆的盯著自己膝蓋處看。
粉紅色的?原來她隱藏在白色緊身裙下面的小內內是這種顏色,好誘人啊!
黃玩玩恨不得能找個地洞直接鑽進去。
丫的,當年她在讀書生涯時能有這股好學勁的話,指不定早就進了北大清華。
一條粉紅色的小內內引得秦朗不由的腦補……
鄭濤站了起來,手舉過頭頂重重的拍了幾個巴掌,氣氛隨即被帶動起來。
“嗬,這樣喝酒多沒勁啊?要不,我們來玩色子吧?男女各代表一方,輸得一方找個人罰酒!”
他的建議很快得到羅臻等人的同意。
男方決定羅臻為先鋒擲色子,鄭濤為後盾負責喝酒,秦朗則在一邊做替補。
這麼決定是有科學依據嘀:經營著風月場所的羅臻對色子自是精通,有他出馬,幾乎可以說鄭濤是沒有沾酒的機會,即使一兩次的失手被罰,對於鄭濤這個素有“酒色”之稱的高手而言也是小菜一碟。
所以基本上可以說,這種安排之下秦朗完全可以保留有最充沛的體力奮戰黃玩玩。
女方決定以直髮女孩為先鋒擲色子,黃玩玩為後盾負責喝酒,其餘兩名女孩則在一邊做替補。這種決定是以三比一的比例透過的,唯一投了反對票的黃玩玩硬是被逼得接受了罰酒任務。
“三點!”直髮美女將手中的色子筒定住。
“五點!哈哈,美女們不好意思,我們贏了。”羅臻揭開自己的筒蓋後興奮的長吹聲口哨,同時讓秦朗給黃玩玩倒滿。
秦朗樂顛顛的給黃玩玩倒得滿滿的。
待黃玩玩喝光後,又開始新的一輪擲色子。
“四點!”直髮女孩大叫著。
“六點!”黃玩玩在連喝了三杯後,有些沉不住的對著直髮女孩說。
“你們想好了嗎?到底多少?”羅臻嘴裡刁根菸,慵懶的問。
“四點,就四點!”直髮女孩很是堅決與肯定。
她沒有忘記,今兒的任務不是陪客,而是想方設法把黃玩玩給摞倒!
直髮女孩的筒蓋開啟,裡面靜靜的躺了個六點,而羅臻的筒子裡只有五點!
本來這一盤是她們贏的……
黃玩玩哀嚎聲,有些不甘,有些窩火的接過秦朗殷勤遞過的酒杯,在他的注視下喝得一滴不剩。
連續五盤的敗北讓黃玩玩終於沉不住氣,伸手推了推直髮女孩,然後指了指自己,“讓我來會兒,好嗎?”
再這樣喝下去的話,別說是海量,就是‘天亮’也得變成死魚!
羅臻瞳眸一亮,用手揮了揮直髮女孩,“就讓她來吧。不過遊戲規則改改。”
不待黃玩玩開口,他接著往下說,“現在是一對一的挑,誰輸了誰喝!而且誰先退出就罰誰三瓶酒!”
總是,就是讓她喝,往死裡的喝。
黃玩玩偏頭想了想後,點頭。
羅臻搓了搓雙手,試圖洗去晦氣,然後挽了挽袖口,拿起色子筒,動作嫻熟的搖動起來,嘴角噙著淡淡的嘲笑。
黃玩玩只是將色子筒簡單的上下搖動了兩下就放到桌上,然後靜靜看著羅臻那充滿洋味的花哨表演。
色子筒落桌,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