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劍的時候想他,想他有沒有好好修煉;就連睡覺的時候也想他,想他有沒有好好休息。”
“我不知道。”西門雪認真道:“我是在想他,但不是想這些事情。”
她的心裡永遠留著兩幅畫面,一幅是吳窮說“你為什麼就是不能聽我話”的憤怒樣子,還有。。。。。。
他對自己說“不如就叫西門雪吧”的時候,那張溫柔的笑臉。
“那。。。。。。如果別的女人陪在他身邊,你會生氣嗎?”西門秀問道。
“不知道。”西門雪素手輕捂胸口:“只是。。。。。。心裡有些難受。”
“那阿姑就是喜歡上阿哥啦。”西門秀渾身脫力趴在石桌上碎碎念:“那個周國皇帝已經夠難對付的了,結果還要親阿姑也要跟我搶男人。。。。。。我的命還真苦。”
西門雪無言以對。
半晌,西門秀抬起頭問道:“阿哥他們是今天離開吧,阿姑不去送他嗎?”
西門雪反問道:“阿秀你怎麼不去送他?”
“該說的話都已經說完啦。”西門秀呲牙笑道:“若阿哥放在心上,未來自會記得有個女孩兒在苗疆等著他的。”
“是啊,該說的話都說完了。。。。。。”西門雪一怔,喃喃道:“若他有心,將來自會再相見。”
山下。
“不去道個別嗎?朕還以為你會留兩個海螺在這裡呢。”女皇陛下笑眯眯道,她現在心情不錯。
說起來女孩兒的心思確實難猜,她既想讓吳窮把海螺留下,自己就可以藉機監視她們的動向,又可以為朝廷拉攏雲霄門與苗疆。
但她又不想吳窮留下海螺,那說明她們確實在吳窮心裡很重要。
女孩兒的心思有時候就是這麼複雜,無論她是普通少女,還是大周女帝。
“不了。”吳窮收回注視著雲霄門方向的目光,對白璇璣笑道:“未來的日子還長著呢,若是。。。。。。算啦,不說了。”
他敏銳地發覺女皇陛下視線漸漸變得危險,於是果斷轉移話題:“那璇璣你是要回去了嗎?話說我在哪兒等曹督主?”
東廠督主曹正純,雖不是那個曹正淳,但這依然是一個有畫面的名字。
“周、秦、西域交界處有個白楊鎮,你在那裡等他就好。”白璇璣吩咐道。
“記得主意安全。”
“我曉得了。”吳窮應道,爾後他回頭問戒色二人:“二位有何打算?”
“阿彌陀佛。”戒色唸了聲佛號,笑道:“吳兄要去玄天宗,如此大事怎能少了貧僧?”
他當初可是下了決定的,若吳窮要強闖玄天宗,他亦會同往。
雖然這次不是強闖。
“道士你呢?”戒色轉頭問道。
“貧道亦想見識一下天下第一大派的威風,吳兄不會嫌棄貧道吧?”葉清玄笑容淡然。
“呵呵,你們倆說了不算。”吳窮回頭問道:“方丈,道長,您二位怎麼看?”
“阿彌陀佛,小僧要回寺去尋師兄弟們,戒色就隨吳少俠一同前往,之後咱們在白楊鎮匯合便是。”玄空方丈說道。
主要是大家都懶得出門兒,他這次回去還得讓師兄弟們抽籤。
“道長,您呢?”吳窮問紫陽真人。
“老道要去寧州一趟。”紫陽真人嘴角微微抽搐,連忙點上煙桿抽兩口壓壓驚:“師弟們此時正在寧州表演,我去尋他們,咱們之後在白楊鎮見面。”
“表演?”吳窮奇道:“你們太清的道長們也喜歡演話戲?”
表演也沒什麼不好,好歹是在臺上。總比少林寺那樣直接在生活中表演來的強。。。。。。
“不是話戲。”紫陽真人猛抽一口煙,幽幽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