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曄心頭一動,問道:“怎麼說?”
那人起身,拱了拱手:“老夫鄉下老家的老母豬馬上要生了,老夫要趕回去接生,至於這定州之事。。。。。。嘿嘿,老夫今日一早已退位讓賢,這些事都與老夫無關啦!
清水不改,綠水長流。諸位,告辭!”
他轉身推開屋門就要離開。
然後門外路過的一白衣小帥捅出一劍,此大佬撲街。
只是不知他家裡的母豬會由誰來接生了。
屋內定州六大宗門的宗主們就這麼神情麻木地看著對方拔劍、捅人、拔劍、歸鞘、放狠話、離開。
待人走後,王曄顫抖著端起茶杯,顫抖著端到嘴邊,顫抖著把茶杯失手打碎在地。
“王爺,咱們怎麼辦?”左手邊一位先天境界的門主小聲問。
“此事要從長計議,不如。。。。。。先點菜吧。”王曄終於緩過神來。
他之所以比別人更不堪,是因為他比其他人更強,所以方才只有他看出了丶東西。
方才那白衣青年貌似隨手刺出一劍,但他知道並沒那麼簡單。
這並不是說他看出了什麼,而是被一劍輕鬆捅死的那人是與他同境界的“道法自然境”,甚至對方要比他更強一些。
但那人毫無反抗。。。。。。不,應該說是毫無反應的被殺死!
若是換了自己。。。。。。怕也是一樣的結果。
能如此輕鬆殺掉“道法自然境”,對方最差也是半步洞虛。
那還玩個毛啊!
待吃飽喝足,王曄一邊剔牙一邊道:“諸位先請回吧,明日咱們再談。”
有人嘆氣:“這還談什麼,人家當著咱們面兒直接捅人,再拖下去等死算了。”
他搖搖頭,起身離開:“反正該怎麼賠怎麼賠,人家要什麼我都給,這總不能再殺我了吧!”
眾人對視一眼,紛紛起身告辭,最後除王曄外只留下一人。
此人名為王甫。
兩人能成為結拜兄弟說來也是因名字的原因。
王甫壓低聲音:“大哥,咱們怎麼辦。”
王曄微眯起雙眼:“被動不可取。。。。。。咱們要主動出擊!”
當夜,太清派內,三人小酌。
“無名,咱們這樣做是不是太不講道理了?”輕抿一口美酒,紫陽嘆了一聲。
吳窮沒好氣道:“這輩子我只學到一個道理。
這個江湖,是不講道理的。”
本大爺老老實實工作,既沒做過什麼壞事,也不是什麼十世善人,憑什麼穿越這種好事會落到我頭上?
穿越也就罷了,在自己毫無牽掛、孑然一身的時候卻看不到回家的希望。
終於自己有了牽掛,也許嘴上不說,但內心深處其實已經有些妥協打算就這麼留在這裡的時候,曲無名的線索出現了。
就在自己找齊線索,下定決心打算未來帶著姑娘們一起回家的時候,自己被炸回了二十年前,從此與姑娘們跨越了二十年的時空。
這個世界,或者說命運這東西,它真的很不講道理。
玄空紫陽二人同樣沉默,確實,他們也覺得這世界真的沒什麼道理。
“無名,你的夢想是什麼?”玄空忽然問道。
“問這個幹嘛?”
“隨便問問唄,反正不就是喝酒談天嘛。”
吳窮想也沒想:“父母雙全,家財萬貫,妻妾成群,兒孫滿堂。”
玄空:“。。。。。。”
紫陽:“。。。。。。”
“你的夢想還真是簡單。”玄空猛灌一口酒,嘆道:“可惜,其中大部分都是小僧二人永遠也無法實現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