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麼?”
見陶仁嚴點頭確認,姜璃明媚一笑,看得陶仁嚴魂都要飛了。可不過一瞬,姜璃又皺了眉,哀嘆道:“可如今,姜璃大庭廣眾下丟了臉,我若是跟了陶公子,也不過是連累了你,還是……罷了,罷了吧!”
說著,姜璃連連搖頭,後退了幾步,陶仁嚴手心一空,心裡一陣生疼,他不由緊緊握拳,恨恨道:“好個不識抬舉的林旭風,傷了璃兒的心,還壞了璃兒的名聲,璃兒你等著,我一定要替你出了這口惡氣!”
陶仁嚴怒氣衝衝的轉頭往回走,姜璃在他身後焦急的喊了一聲,卻沒有做出任何挽留的舉動,只目送他離去,唇邊帶著計謀得逞的得意。
而文件君和林筱悠,還沉浸在自己的甜蜜小世界中,話都沒說上幾句呢,陶仁嚴就拿著他那個半人高的大風箏,朝他們砸了過去。
文件君急忙攬了林筱悠的腰,飛速後退了一段距離,躲過陶仁嚴的攻擊。
場面一下子就亂了,大家急忙都擠到一塊躲一邊去。許昊飛和程敏一邊護著班上同學,一邊怒喝陶仁嚴是不是瘋了。可陶仁嚴根本無心顧及他人安危,只靠一股蠻力對付文件君。
陶仁嚴又撿起了那個大風箏為武器,揮舞著攻往文件君和林筱悠。風箏擋在他身前,恰好形成一個護盾,而風箏上的竹支架,卻極有可能傷到林筱悠。
文件君掏出腰間未開的摺扇,由上至下的在虛空砍了一刀,陶仁嚴手中的風箏便從中間裂開,一分為二,摔落在地。陶仁嚴微愣,卻更加憤怒,抄起風箏上的一根斷竹,不由分說就往對方身上亂打一通。他的出招毫無章法,完全不知道下一次砍動的方向是哪裡,文件君將林筱悠小心翼翼的護在懷中,躲過他的瘋狂攻擊。
文件君無心戀戰,施展輕功高高躍起,帶著林筱悠離開了他的攻擊範圍。而許昊飛此時也已經出手,他不知何時移到了陶仁嚴身後,一記掌刀打在他的後頸,陶仁嚴便停了動作,直直摔倒在地。
文件君帶著林筱悠回到眾人身邊,程敏關切問道:“小悠你沒事吧?”
林筱悠搖頭一笑,她有文件君護著,怎麼可能會有事。她側頭,正想問文件君他是哪裡招了陶仁嚴了,就看見文件君皺了皺眉,表情有些難受。
她連忙扶著文件君,緊張問:“文件君你怎麼了?”
文件君想要開口回話,可腦袋一片眩暈,只覺頭重腳輕,他緊緊拉著林筱悠的手,想要解釋什麼,可他一個字都沒來得及說出口,便一頭栽倒了。
林筱悠慌忙的接住文件君,見他雙眸緊閉面色發白,林筱悠六神無主,抱著文件君不住呼喊,奈何懷中的人兒卻始終毫無回應,彷彿沉睡了過去,永遠不會醒來。
☆、昏迷不醒
為了照顧方便,林筱悠和文件君住在了許昊飛在京城的一個小別苑裡。文件君已經昏睡了五日,請了許多大夫,卻沒人診出個所以然,也不敢給他開什麼藥。
他就安靜的躺著,沉睡不醒。一切都發生的毫無預兆,林筱悠現在還記得,文件君暈過去前看著她的眼神,無奈又遺憾。他將她的手握得如此緊,一定是有話想告訴她。
如果不是她出的歪主意,文件君就不用假裝失憶,她們還能跟以前一樣,一同呆在一塊,那她不至於發現不了文件君身體的異樣。她若早先察覺,或許文件君就能告訴她解決的法子。
林筱悠現在愧疚得要死,整日整夜的守著文件君。她想回竹屋去,可沒有文件君,她壓根就不知道要怎麼離開。
她拜託沈言和許昊飛將文件君在書院裡的東西全部都帶了出來,好從中發現什麼線索。文件君的東西很少,除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就是書本筆墨之類的玩意。林筱悠一件件翻看,也沒能找到文件君的手稿之類的東西。看樣子,他還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