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薛家,他又為何開口提親?薛伯父臨終親**待是死於葉小天之手,為何她還如此偏袒葉小天?”
男人家最重妻子名節,如果是納妾狎妓,賞的就是一個姿色,要的就是一個玩物,此前她是一雙玉臂千人枕也好,半點朱唇萬客嘗也罷,都是不甚在意的。可妻子不同,哪怕她是天仙國色,一聽說已經被別人拔了頭籌,立刻就一文不值了。
謝傳風陰沉著臉色。眼見水舞與母親爭辯,極為袒護那個姓葉的,心情越來越差。過了半晌,謝傳風實在忍無可忍。終於霍然站起,沉著臉道:“大娘、水舞,既然李大狀已經答應接手。那葉小天有罪無罪,自有官府公斷,你們兩個就不要爭吵了!”
薛母氣憤地瞪了女兒一眼,沒好氣地道:“你出去,到東廂幫著收拾收拾,我和女婿說說話兒!”
薛母把女兒趕出客堂,對謝傳風道:“賢婿啊,這真是女大不由娘。等這次事了,你們兩個還是早點完婚吧,把她交給你,老身也就放心了。”
謝傳風陰沉著臉色,陰陽怪氣地道:“大娘,你是放心了,可我不放心啊。”
薛母一呆,奇道:“賢婿有什麼不放心的?”
謝傳風冷冷一笑,道:“那姓葉的千里相送,孤男寡女的這一道兒上可不知發生過什麼事,一到了你家,那姓葉的便開口求親,水舞又如此偏袒,連父仇都棄而不顧了,大娘!雖說我姓謝的不是什麼尊貴人物,可要娶妻,也得是清清白白的人家,清清白白的身子。”
薛母一聽就急了,馬上替女兒辯解道:“水舞從小知書答禮,豈有不守名節的道理。賢婿你這麼說,可就冤枉了他。”
薛母一向老實木訥,恰是因為這種性格,受了丈夫被害的刺激,才變成了偏執狂,神志時而就不清醒,但她心底裡其實還是疼愛女兒的,自然不想女兒名聲有損,只是她頭腦不甚清楚,說話顛三倒四,否則方才說話也不會不加考慮,以致引人猜疑。
謝傳風道:“大娘,話是這麼說,可誰不愛自己的兒女啊?你自然可以替水舞打保票,可要真是有點什麼,呵呵,我謝傳風在這兒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可丟不起那人。”
薛母氣的直打哆嗦,道:“你這孩子,怎可如此羞辱我的女兒,我生的女兒,我最清楚,她不是不守規矩的人!”
謝傳風搖搖頭,淡淡地道:“大娘,你我兩家一向交好,衝著這份交情,我也不會趕你們出去,你們就在這兒住下吧,別的事,以後再說。”
薛母急道:“什麼叫以後再說,那你和水舞的婚事?”
謝傳風不耐煩地道:“我不是說了以後再說?”說完拔步就走,薛母那偏執狂的勁兒又上來了,一把扯住他道:“不行,你現在就說清楚,你和水舞的婚事,究竟怎麼樣?”
謝傳風一把甩脫薛母的手,怒道:“你不要糾纏不清好不好?想讓我娶你女兒?成!那就先讓她跟我洞房,如果還是處子,我便娶她為妻。如果不是,嘿嘿!我納她做個小,都是看在兩家一向交好的面子上。”
薛母道:“成!那你們就先洞房,再成親!我的女兒,我心裡有數,她絕不會丟了我薛家的臉。”
薛水舞離開客堂後並沒有走遠,生怕母親又說出中傷葉小天的什麼話來,卻不想竟聽到這樣一番荒唐的對話,薛水舞怒不可遏,從門外閃身進來,大聲道:“我不同意!”
謝傳風乜著她,對薛母冷笑道:“怎麼樣?你的女兒,還是你去教吧。”
薛母氣的暴跳如雷,衝過去又是一巴掌,惡狠狠罵道:“你這丫頭真是鬼迷了心竅,怎麼就不成?這是證明你清白的機會啊,難道你寧願汙了名節,從此抬不起頭做人?”
水舞沒有躲閃,她悲傷地看著已經瘋掉的母親,流淚道:“娘!鬼迷了心竅的人